題轉的太快,安容有些轉不過彎來,“什麼意思?”
“你餵我吃宵夜,”蕭湛沒想到他後背傷了。安容會那麼氣憤,早知道就讓她餵飯了,他要吃宵夜補起來。
安容作勢要打蕭湛,真是會順杆子往上爬。屋子裡有丫鬟,卻還要使喚她,愛吃不吃。
安容生氣,卻不能把蕭湛怎麼樣,只能在蕭湛後背傷上做文章了。
不對。是繡花了。
安容重新縫合傷口,將傷口縫成一朵花。
海棠,“……。”
海棠低頭看著地毯,表示她什麼也沒瞧見。
安容對於自己的傑作甚至滿意,雙層的花瓣,縫合度很高,就算崩壞一層,還有一層呢。
這還不夠,安容還讓海棠拿了大紅的束腰來。
蕭湛瞧的臉都黑了,望著大紅束腰半晌。在安容過來時,他挑眉一笑。
“今夜,就要我做新郎了?”蕭湛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安容頓時覺得牙關有些癢癢,耳根子更是燒的厲害。
可是大紅束腰繫在胸前,真的有些像新郎官。
安容有些騎虎難下了,包紮不是,不包紮也不是。
包紮意味著認同蕭湛做新郎了。
不包紮,豈不是她退縮了?
還好有海棠,她出來打圓場道,“這束腰奴婢之前好像掉地上過。怕是髒了,奴婢換條新的了。”
海棠接過束腰要走,安容道,“你幫他包紮吧。”
海棠沒有拒絕。包紮不是什麼難事,可是等她回來時,蕭湛的眼神,明顯就是要安容包紮的意思。
海棠只好來請安容了,“姑娘,蕭表少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