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送藥的。我不知道大哥你不在屋子裡。”
蕭遷碰了碰臉,面具戴在臉上難受。
蕭遷把藥塞給蕭湛,道,“沒事我就先回國公府了。”
等蕭湛點頭,蕭遷一笑,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了侯府。
蕭湛看著手裡的藥瓶子,極品的金瘡藥,只是外祖父讓蕭遷穿他的衣裳來侯府是何用意?
難道是惱他不聽話,不穿這身衣裳。覺得擱在那裡浪費了,讓蕭遷穿?
祖父會那麼閒的無聊嗎?
他怎麼覺得外祖父好像是故意的,故意給他出難題?
蕭湛搖搖頭,把藥揣懷裡,邁步向前。
等他躍上二樓時,安容還在內屋換衣裳。
芍藥和海棠把擺放的錦盒裝進大箱子裡。
安容站在屏風後,手緊緊的握著裙裳,心亂如麻。
她嘴角一抹譏諷的笑。
她原先還擔憂荀止就是蕭湛,她該怎麼辦,結果呢!
荀止來玲瓏閣是找蕭湛。不是找她的。
安容望著手腕上的紫繩手鐲,覺得鼻子泛酸。
如豆般的眼淚掉落而下,剛巧落在紫繩手鐲上。
安容伸手去擦,也不知道指甲什麼時候有了斷痕。
勾起一抹絲來。原本精緻的紫繩手鐲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
安容氣的用手去掰指甲,一時沒注意。
好了,指甲連著肉,疼的她直呲牙。
聽到安容的叫疼聲,芍藥忙走了過去,問。“姑娘,你怎麼了?”
安容輕甩手指,“不礙事。”
芍藥忙捧了安容的手看,瞧她的指甲壞了,便皺眉道,“奴婢給姑娘修修。”
說完,一扭頭就瞧見亂七八糟的紫繩手鐲,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再給姑娘你編個紫繩手鐲,”芍藥道。
安容點點頭。
芍藥麻溜的拿了剪刀來,幫安容把指甲修建好。
再將紫繩剪斷,安容坐在小凳子上,看著窗外的白雲走神。
芍藥拉開紫繩,眼珠子越睜越大,最後沒差點瞪出來,喊安容道,“姑娘,姑娘,你看木鐲……。”
安容被喚回神來。
芍藥將她的手抬著,讓安容能瞧見她的手腕。
只見她手腕上,那原本醜陋不堪的木鐲,此刻泛著淡淡的紫暈。
赫然一隻紫金手鐲。
安容驚呆。
對著手鐲轉悠半天,發覺有地方還透著一點點黃色,像是黃金。
“這……,”安容不敢置信。
芍藥拍著自己的臉頰,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麼可能有這樣奇怪的事,一隻醜陋不堪的木鐲,居然變成了紫金手鐲,而且精緻的叫人歎為觀止!
好像看著它,心情就很平和,再大的怒氣都能平復下來似地。
“難怪荀少爺說這是他家傳之寶呢,”芍藥驚歎道。
安容試了試,依然拽不下來。
芍藥犯難了,“這是人家的傳家寶,姑娘卻要帶著它嫁給蕭表少爺了。”
芍藥感慨完,只覺得後腦勺有些涼快。
芍藥一扭頭,便見蕭湛站在那裡,看著安容的手腕,一眨不眨。
芍藥差點沒嚇的坐地上。
安容忙用袖子遮住紫金手鐲。
可是蕭湛已經看清楚了,蕭家傳家木鐲從讓人不屑一顧變成了紫金手鐲。
也如外祖父說的那般,手鐲會發出柔和的光芒。
只是外祖父瞧見的是玉鐲,這怎麼是紫金的?
還有那件裙裳,外祖父說是太夫人留下的,和木鐲正好是一套。
蕭家。無人不肖想那件裙裳。
但是隻有能佩戴木鐲的人才有資格穿上。
屋子裡,有些靜的可怕。
幸好這時,樓下有砰砰聲傳來。
芍藥忙溜樓下去了。
很快,芍藥拿了份請帖上來。對安容道,“姑娘,弋陽郡主給你送了帖子來。”
安容起身接過請帖,邊走邊瞧。
請帖上寫了,長公主府小世子被綁架。清和郡主很難過,弋陽郡主想安容和她一起去長公主府寬慰寬慰清和郡主。
請帖上還寫了,弋陽郡主知道安容心軟,不會拒絕她,所以明兒會直接來侯府接她去長公主府。
安容將請帖遞給海棠,端起茶盞,覺得有些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