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老爺。
趙風雖然受了不小的驚嚇,卻也能確定,二老爺不只是輕功好,武功更高。
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啊,趙風覺得他和二老爺交手,只有三分希望取勝。
四姑娘這樣輕敵,對他明譏暗諷,不知道會不會惹禍上身?
趙風表示擔憂。
二老爺站在那裡,暗自做了兩個深呼吸,這兩日他已經被那一日一封的信攪的頭暈腦脹,幾近崩潰了。
等調整好,二老爺又笑了,“二叔知道你是惱了莊王妃,氣頭上說話做事總是衝了些,二叔不怪你,你要真一意孤行,我也攔不住你,舒痕膏的藥方只有你有,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莊王
爺比你想的要有權勢的多,得罪他,對侯府有百害而無一利,別到時候,要武安侯府乖乖的捧著舒痕膏去求別人才好。”
二老爺笑著說完,轉身離開。
身後,老太太斂眉沉默。
夏荷拿著信和請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信是送還是不送?
四太太想了想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莊王妃送了銀票了,不如這藥還是給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二太太沒有說話,又不關她的事,她坐等安容任性給侯府惹禍。
老太太望著安容,安容赫然輕笑,對夏荷道,“把信送去。”
夏荷望著老太太。老太太還沒說話呢,沈安溪就催了,“大伯父行的端做得正,怕什麼?”
她最見不得的就是被人威脅了。越是威脅,就越是要做,不然還不得被人小瞧了去,她就不信了,四姐姐有蕭國公府護著。他莊王府敢給四姐姐顏色瞧,到時候蕭老國公一定會讓他整個
臉上全是顏色!
三太太瞪了沈安溪一眼,三太太脾氣也大,但是她顧慮的比沈安溪要多,她望著安容道,“舒痕膏的事,不如再想想?”
安容笑了,“三嬸兒,你放心吧,侯府不會有事的。”
她莊王府要是嫌太風平浪靜了。她不介意送他一個雞飛狗跳,到時候自己都自顧不暇了,哪來的心思算計侯府?
安容笑容篤定,三太太忽然就放心了,她好像格外的信任安容。
夏荷這才福身告退。
這事便告一段落了。
芍藥把包袱送上,安容遞到老太太跟前,有些臉紅道,“祖母,這是我做的針線活。”
老太太先是一愣,瞧了安容的臉色。才知道是給蕭湛的。
老太太要看看安容做的用不用心,她怕安容隨便做的,存心惹怒蕭國公府,到時候惹人笑話。
等瞧錦袍做的不錯。老太太便讓秋荷送蕭國公府去。
芍藥送秋荷出門,回來時,朝安容點點頭。
一個時辰後,秋荷回來,告訴安容道,“四姑娘。蕭表少爺離京辦差,還沒有回來。”
安容眉頭頓時揪了起來,她怕的就是蕭湛不回來。
那日,蕭湛走的時候,說離京辦差幾天,安容順口問了一句,“元宵節能不能回來?”
蕭湛當時回道,“快的話,應該可以。”
安容道,“能確定嗎,我想邀請你一起賞花燈。”
蕭湛點頭,表示一定會在元宵節趕回來。
安容熬夜做衣裳,就是想今兒送去蕭國公府,想知道他回沒回來,要是他不在,她的計劃不是泡湯了嗎?
安容有些心急如焚。
不怪安容急,這廂蕭湛人不知道在何處。
那廂,安容給荀止送去的飛鴿傳書,兩天了愣是沒回信。
安容也不確定,荀止來不來。
話說,安容讓小七送的信,剛飛出玲瓏苑,就被趙風截了下來,依照蕭湛的吩咐,乖乖的送到臨墨軒他的抽屜裡,等他回來處理。
這也是安容兩天沒收到回信的原因,要是蕭老國公知道,肯定替他回了。
但是,這信就算靜靜的躺在抽屜裡,照樣有人發現。
這個人,不是別人。
是蕭大將軍。
蕭湛沒娶媳婦,臨墨軒也沒有什麼女眷,是以蕭大將軍和蕭老國公兩個是來去自如。
蕭大將軍來拿東西,一時沒注意,把花箋帶掉了地上去。
他一腳踩了上去。
凡是放在抽屜裡的,都是重要的東西,留著鞋印多不好啊,蕭大將軍撿起來,要擦乾淨。
好吧,他不是存心偷看的,但是信就這樣被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