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誰做媒?”安容怕聽岔了,問道。
“給侯爺做媒,”半夏笑道。
安容眉頭緊鎖,“誰府上的姑娘?”
“是慶陽伯府姑娘,”半夏回道。
安容眉頭隴緊。
慶陽伯府姑娘,是那位剛定下出嫁之日,三日後親祖母便離世,好不容易守孝一年,又定了出嫁之日,男方父親病逝。
婚期又往後拖了三年,結果一拖三年,人家未婚夫移情別戀,喜歡上了來府上小住的表妹,和她退了親。
本來出嫁就晚了,將近十六,這麼一拖再拖,就二十了。
這還是兩年前的事……
也就是人家今年二十二了?
她要嫁給她爹?
安容眉頭緊扭,“誰讓桃媒婆來做的媒?”
半夏搖搖頭,“奴婢不知道。”
安容眉頭低斂,不是每個丫鬟都是芍藥啊,她就會將事情問的清清楚楚的再來稟告她。
“去打聽,”安容吩咐道。
半夏領了吩咐,忙轉身離開。
安容又靜不下心繡嫁衣了,她覺得她有些神經兮兮了,凡是出乎她意料的事,總覺得有人在算計侯府。
父親這會兒還被綁架呢,慶陽伯府不知道嗎,這會兒還讓人上門說親,萬一父親有什麼萬一,他女兒是嫁還是不嫁?
安容把繡簍子擱下,推開小榻旁的窗戶,看著窗戶發呆。
半夏去了松鶴院,將桃媒婆請了來。
桃媒婆踩著樓梯上樓,誇讚的詞是一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