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
瞎眼神算把安容命好的事,告訴了蕭老國公,這才有了她和蕭湛定親一事。
安容不喜歡蕭湛,怕他,求了太后退親。
前世,因為安容規規矩矩,沒有在《秋窗易讀圖》上題詩,沒有女扮男裝進蕭國公府,她和蕭湛的親事便斷了。
而這一世,因為重生的緣故,她連累清顏和蕭湛提親定親,連軒攪局。親事最後告吹。
蕭老國公喜歡她,滿意她,然後逼著自己的外孫兒改變,去迎合安容。
蕭湛告訴安容。其實他也沒有騙她,他姓蕭,名湛,字荀之。
聽到這裡,安容眼神微扭。嘴巴輕動,她有話說。
蕭湛伸手解了安容的穴道。
安容第一句話便是,“你騙我,你明明字慎之!”
姓蕭,名湛,字慎之。
她記得清清楚楚!
蕭湛眼神微凝,他發覺他有些看不懂安容了,他怎麼知道他有意改字,叫慎之?
這事,他連外祖父都沒有告訴過。
蕭湛將疑惑問出來。安容頓時噎住。
她只知道,前世蘇君澤喚蕭湛慎之,天知道,他還曾叫過荀之啊?
安容斂眉不語,是她大意了,都怪他,沒事改什麼字,不然她不就知道荀之是他!
安容這樣想,其實她也不一定會往荀止是蕭湛身上想,明明氣質那麼不同。她不可能會想到,這一世的蕭湛會變成了這樣。
就算蕭湛是被逼的,要是與她無關的,安容或許會同情他。
但是現在。安容有的只是憤怒。
因為她是躺著中槍。
明明都答應出嫁了,為什麼要下什麼媚藥,害她失身?!
蕭湛很無奈,他外祖父就是那樣的急性子,木鐲戴在安容身上,起了變化。他等不及了,更重要的是,安容不是真心願意出嫁。
外祖父一直相信,生米煮成熟飯,不願意也願意了。
安容真是氣的腦殼生疼,就因為蕭家的破木鐲子,她就要經歷這些嗎?!
安容氣衝上腦,抓起桌子上的匕首就朝手腕砍去。
好吧,安容不是想砍手。
她只是想砸碎紅玉手鐲,但是蕭湛不知道,他一嚇之下,伸手緊握安容的手。
安容氣的抽回手,但是蕭湛不給。
安容氣極之下,只能用牙齒去咬了,直到嘴裡有了血腥味,蕭湛都不鬆手,她只能放棄了。
安容氣呼呼的收了手,轉身要走。
好麼,氣頭上總是容易出現意外。
起猛了些,身子不穩,往一旁倒去。
好巧不巧的,撞翻了一旁的高几。
上面七角燈燭,掉落在地。
大紅的牡丹吐芳的地毯瞬間燃燒起熊熊大火。
安容嚇的目瞪口呆。
要不是蕭湛拉住她,她的裙襬都要被火燒到。
煙火嗆鼻,安容猛的咳嗽起來,蕭湛抱起安容,走到船甲之上,踏著碧水湖波,上了岸。
等安容再回頭時,花船已經火勢漫天了,將天際照的一片通紅。
湖中花船著火,這麼大的事驚動了湖畔所有的人,大家都駐足觀望,都在猜測那是誰的船,方才有男子歇斯底里的叫,後又聽到女子低呼,現在又著火了,不會是有人毀屍滅跡?
安容聽得臉火辣辣的,她瞪了眼蕭湛,轉身便走。
步子邁大一些,身子便疼的緊,她咬牙忍了。
蕭湛要跟著她。
安容回頭道,“別跟著我!”
說完,安容扭頭便走。
前面不遠處,芍藥和海棠在哭,她們認得那花船,之前還打算拿了銀子僱小船去花船上,結果才談好價格,花船就著火了!
船伕告訴她們,再去也沒用了,那麼大的火勢,沒人能活。
芍藥和海棠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安容站在兩人身後,眉頭輕皺,“別哭了,起來回府了。”
芍藥和海棠兩個驀然怔住,尤其是芍藥,呆呼呼的,“我好像聽到了姑娘的說話聲。”
海棠扭頭朝後看,見安容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忙站了起來,抹著眼淚道,“姑娘,你沒事啊?”
安容點點頭。
芍藥也起來了,她看了看花船,再看了看安容,忽然就覺得自己很傻,荀少爺武功極高,他不可能不救姑娘的。
“荀少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