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安容進門。
趙成不會說,他家主子忍的很辛苦。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趙成和芍藥說了一聲,縱身一躍。變消失在了視線裡。
芍藥朝安容走去。
安容問她,“有什麼事要避著我問趙成?”
芍藥扭了扭眉頭,“奴婢問問趙風大哥,上回花燈會上。奴婢向他借了二兩銀子,還沒還。”
安容臉有些紅。
蕭湛說過,那被他踢爆的彈丸就是趙風奉命扔的,他沒來侯府,肯定是因為怕她責怪。
安容轉身要回玲瓏苑。
身後,有丫鬟輕喚。
安容回頭。就見外院小丫鬟翠兒上前見禮。
翠兒道,“四姑娘,有人上門找你討債來了,說是花燈會上,你租用的花船著火,燒成灰燼,要賠償全部的損失。”
安容臉色很臭,不是她不願意賠,而是花船燒掉不是她的錯,是蕭湛的錯。
要賠也該找他才對。
“賠多少?”安容問道。
翠兒望了眼安容,道,“說是要四千兩。”
“四千兩?”聽到這個數額,芍藥當時就暴了,“怎麼會這麼多?”
翠兒也覺得多,這是個她想都不敢想的,要不是因為錢太多,福總管就直接從公中賠了,福總管讓她來就是想問問那花船到底值不值這個價。
雖然四姑娘燒掉花船有錯,可被人獅子大開口,那是絕對不行的。
“船坊總管說,花船上用的都是價值不菲的名畫,擺設更是昂貴精緻,四千兩還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便宜算了,”翠兒道。
安容煙眉輕隴。
她再努力回憶花船,可是任她如何回想,也只想到花船上的人,和那張滴滿血的桌子和那張翻雲覆雨的小榻。
好像,小榻是花梨木的。
上面雕刻也算精細,安容估計,小榻的價值在八十兩到一百兩左右。
其他,安容想不起來了。
所以安容很直接道,“你去回了畫舫總管,讓他去蕭國公府找蕭表少爺拿賠償。”
翠兒有些蒙,不但她蒙,芍藥也蒙。
姑娘這樣做好像不大合適吧,那日花船著火,不是荀少爺在花船上麼,怎麼找蕭表少爺拿錢啊?
芍藥想問,但是不敢。
萬一姑娘說話當真,她提荀少爺,就賣了她怎麼辦?
翠兒見安容轉身走了,拉了拉芍藥的袖子。
芍藥很無奈,“你就直說就是了,又不是你去要錢。”
翠兒想想也是,她只是負責傳話的。
“那我走了,”翠兒笑嘻嘻道。
結果她一轉身,就瞧見另外一個丫鬟走過來。翠兒頓時不高興了。
“碧兒,你怎麼來了?”翠兒撅著嘴問道。
上回她來內院傳話,得了好些糕點吃,碧兒不高興。今兒福總管讓她來,碧兒就說她走路磨蹭,耽誤時間。
還好福總管沒說什麼。
這會兒碧兒來,翠兒覺得她肯定是覺得她磨蹭,來催她的。
碧兒朝她一呲牙。道,“誰來催你了,你是來拿錢的,我可是來送錢的。”
翠兒瞪大眼睛,看著碧兒昂首挺胸的朝前走。
芍藥見翠兒手裡拿了信封,又說送錢的,下意識的就覺得是荀止送來的。
不過芍藥只猜對了三分之一。
這錢是蕭湛的,但是不是送給安容的。
而是請安容轉交給蕭湛的。
這樣說有的繞人頭暈,好好地錢為什麼不送蕭湛,而送來給安容轉交?
因為找不到蕭湛。準確的說是找不到沒有戴面具的蕭湛。
蕭湛當選十大美男。
那些絹花所得的錢,發起人和蕭湛會平分。
大家只知道蕭湛和安容說過話,至於他是誰,無人知曉,這不就託安容轉交了。
安容很無語,長一張妖孽的臉,坐在家裡,都能收錢,這也太爽了吧?
這些天,武安侯府忙成一團。其他的事,安容也無瑕關注,這會兒也好奇了。
因為蕭湛分的錢有四千七百兩。
不知道他排第幾?
碧兒忙道,“排第二呢。排第一的是裴家裴度少爺,不過他只比第二多一百兩銀子,送錢來的人說,若不是有很多人只見畫像投票,不知道他是誰,品性如何。估計他會是第一。”
當然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