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越想眼睛睜的越大,最後都能塞進去一個鹹鴨蛋了。
她可能真、相、了!
一般事情壓根就沒法讓她家姑娘哭啊,敢調戲她家姑娘,那鴿子就不應該燉湯,應該紅燒!
芍藥在心底狠狠的罵著。
小七小九一個激靈襲來,差點沒從蕭湛手上摔下來。
蕭湛望著手裡的紙條,眉頭皺的緊緊的。
若是細細看,還能發覺他耳根子通紅,像是血玉一般。
信紙上寫著:我家姑娘要燉了小七小九,以後別再讓他們來了。
蕭湛望著空中徘徊低迴的小七和小九,眉頭皺隴的緊緊的。
他只是去送花箋,順帶問下豆芽的事,誰知道她會……
原先的花箋,他是打算再以土豪的名義送的,誰想暗衛剛出門,就被外祖父轟了回來,送禮必須當面送。
他是‘被逼無奈’才會深夜去玲瓏苑,現在好了,小七小九都險些被燉了喝湯。
蕭湛很惆悵。
難道他又要重新換一身衣裳面具,重新認識她了?
可是豆芽的事怎麼辦?
蕭湛正發愁,就聽到身後有人喚他。
“荀大哥!”沈安閔驚呼道。
蕭湛回頭,沈安閔忙打馬上前,一臉的喜出望外。
“我正打算去城東尋你呢,沒想到會在半道上遇到你,”沈安閔興奮道,隨即作揖道,“多謝荀大哥救了家母一命。”
“舉手之勞,”蕭湛點頭道。
沈安閔輕撓額頭,笑的一臉感激不盡,“荀大哥的舉手之勞,對小弟來說卻是莫大的恩德。”
蕭湛沒有說話。
沈安閔糾結了一下,還是張口問道,“昨夜西苑起火,荀大哥怎麼在侯府?”
說完,又趕緊加了一句,“我不是懷疑荀大哥,只是有些好奇。”
雪青色面具下,遮住了一張漲紅的臉。
“路過。”
聲音醇洌如泉,又輕似薄紗,彷彿風一吹,就消散了。
但是沈安閔卻聽見了,嘴角輕輕一抽。
西苑在侯府裡面,從侯府路過,不是飛簷走壁麼?
大晚上的……
還是帶著面具的,多麼容易讓人想歪。
沈安閔假咳一聲,慎重的看著蕭湛,問道,“荀大哥,你路過西苑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縱火兇犯?”
蕭湛眉頭輕蹙,要說之前他只是懷疑,但是昨晚之後,他可以確定,武安侯府有密道。
蕭湛望著沈安閔,沉眉問,“你對武安侯府瞭解多少?”
沈安閔看著蕭湛,眉頭扭了又扭,這話好奇怪,他打小就在武安侯府長大,就算離京也不過兩年半,侯府變化最大的不過是四妹妹,其他人似乎都還好啊。
蕭湛見他那質疑的模樣,就知道他沒聽懂他的話,“我指的不是人,是府邸。”
沈安閔更迷糊了,府邸有什麼好了解的,不就是個住處嗎?
蕭湛把手裡的紙條捏成碎片道,“侯府縱火一事,我會查清楚的。”
沈安閔,“……。”
這是侯府家務事啊,怎麼荀大哥查啊?
他又不是武安侯府的女婿,又是救他娘又是查案,是不是太辛苦了些?
沈安閔想到什麼,身子一怔,莫非荀大哥夜探侯府就是查侯府吧?
他為什麼要查侯府,侯府有什麼錯處嗎?
沈安閔有些擔憂了,總覺得荀大哥身上有股不尋常的氣息。(未完待續。)
第二百章 嘴硬(求粉紅)
沈安閔想問,但是他不敢問。
沈安閔把舒痕膏掏出來,遞給蕭湛道,“我知道荀大哥急著要舒痕膏,四妹妹手裡沒有藥材,欠你一盒,只能明年開春之後才能給了,這一盒是我找大哥拿的,用了兩回,希望荀大哥別嫌棄。”
蕭湛眼神微動,他的那一盒剛好用完,不知道如何開口要,沒想到就送來了。
蕭湛沒有絲毫的猶豫,伸手接了,道了聲謝後,輕挑眉頭道,“為何欠我一盒舒痕膏?”
沈安閔扭眉看著蕭湛,頗不解道,“你不是土豪嗎,花了一萬兩買一盒舒痕膏?一共兩萬兩,我讓人送了一盒子去城東荀家,還差一盒子啊。”
“你四妹妹說的?”蕭湛嘴角微微弧起。
沈安閔傻傻的點了點頭。
蕭湛悶笑出聲。
外祖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