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不是,她只是蕭家外孫媳婦。
況且,木鐲沒有她,根本就用不了。
這要馬兒跑的快,還得喂足了草料呢。
安容沒有說話,只靜靜的聽著。
老夫人瞪了蕭三太太一眼,道,“這事國公爺臨走前提到了,還留下一個錦盒,說只要安容不提,就不用拿出來。”
現在安容提到了,老夫人便讓李媽媽去拿了來。
錦盒不大,但是封了條子。
李媽媽拿了來,老夫人便示意她拿給安容。
安容接了錦盒,老夫人笑道,“也不知道國公爺說了些什麼,你拆開看看。”
安容便聽話的扯掉了封條,將錦盒開啟了。
入眼的是一方印鑑。
是蕭老國公的私印。
安容有些吃驚,別看只是一方小小私印,權利可不小,代表了國公爺啊。
幾位蕭太太凝眉了,還有些妒忌,“國公爺怎麼把這方私印留給安容了啊,安容要它做什麼?”
安容聽得微微吃驚,難道這方私印有什麼獨特之處?
把私印放下,拿起錦盒裡的信。
安容望著老夫人,老夫人笑道,“國公爺寫給你的,不用給我,你拆吧。”
安容把信拆了。
掃了幾眼後,安容有些震驚。
原來這方私印來頭還真不小,它是蕭老國公的私印不錯,卻是當年先皇親手替蕭老國公雕刻的,有這層緣故在,它的地位可不比蕭老國公的大印低。
安容細細看了看私印,上面還有先皇的大名。
這方私印,便是皇上瞧了,也得賣兩分薄面,何況是那些大臣了。
私印權利不小,蕭老國公留給安容,是有備無患。
信上除了私印,還有開鋪子的事。
國公爺說了,讓安容每個月給蕭湛籌集二十萬兩銀子,雖然現在還用不了這麼多,不過以後需求會越來越大,儘早做準備。
只要蕭湛掌管兵權,這鋪子掙的錢八成用於戰爭,另外兩成,安容一成,蕭國公府一成。
將來蕭湛不掌管兵權了,鋪子掙的錢。七成歸安容,三成歸蕭國公府。
“三成?”蕭三太太看了信後,眉頭擰緊了。
幾位蕭太太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好。
三成是國公爺定下的。她們就是反對也沒有用。
而且國公爺信上說了,若是沒有安容,一成都沒有,誰要是反對,行。她要是能跟安容一樣戴上木鐲,蕭家給她八成!
幾位太太還有什麼好說的?
自己沒本事,就別妒忌別人,這是蕭家家規啊,家規上更寫明瞭,不許惦記公中之物,要想著怎麼去掙錢。
安容心底暖陽一片,道,“給我七成太多了,我不能要這麼多。”
安容說著。沒人接話。
倒是老夫人笑道,“這些事商議還早呢,等國公爺回來,當面再說,便是湛兒將來不打仗了再說也不遲。”
幾位太太連連稱是。
屋子裡,有閒聊了一會兒。
安容正打算起身跟老夫人告退,外面,丫鬟進來道,“老夫人,崔家送納采禮來了。”
納采禮。是由媒人送來的。
只不過崔堯和蕭錦兒的婚事是蕭湛促成的,偏他這個媒人去了邊關。
這媒人,可不是能隨便換的。
沒辦法,整個京都誰不知道蕭錦兒和崔堯的媒是蕭湛做的?
崔家怕失了禮儀。上次登門就特地提了這事。
蕭家不是迂腐之輩,蕭湛不在,這是沒辦法的事,而且蕭錦兒和崔堯已有夫妻之實。
怕出現安容和蕭湛那樣,一次就懷了身孕,引來流言蜚語。
蕭錦兒回府之後。那是服了避子藥的,倒不擔心。
只是蕭大太太心裡不舒坦啊,在她心裡,蕭錦兒已經是崔家的人了,哪還有留在身邊的道理,左右女兒大了都是要出嫁的,再捨不得也留不了幾天,早嫁了,她也早安心些。
崔家送來的納采禮,是崔家家主親自送來的。
以一雙活大雁為首,另外帶了三十六抬聘禮來。
崔家是大周首富,崔堯是崔家少主,迎娶的是蕭國公府嫡長女,聘禮不可能差了。
只是崔家家主沒想到蕭大太太不在府裡。
他心底有些不大舒坦,以為蕭國公府是不待見他,納采禮這麼重要的日子,蕭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