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像紮在肉上的刺,陰冷得讓人疼到了骨子裡。
她冷冷一笑,“本來我還想救大周百姓,沒想到你們卻查封了濟民堂,強逼與我,以為這樣就能叫我服軟?”
安容望著朝傾公主,她也冷笑了,“你想救大周的百姓?什麼時候?是在我來行宮之前,還是我說防不勝防的時候?還是你的想。是建立在我付出玉鐲和玉簪作為交換的基礎上?”
安容戳破她那冠名堂皇的謊話,她若是真心想救,大周的瘟疫何至於鬧到今日?
她就算想,也是她逼的她不得不想。
她一句本來。就將所有的過錯全推到了她和蕭湛的身上。
想她知錯,給她賠禮道歉,再饒過濟民堂?
簡直笑話。
她敢打賭,今兒退了這一步,以後就要步步退縮了。
朝傾公主神情冷翳。
安容手腕上的玉鐲。泛著淡淡冷光。
安容再一次被人容不得了。
安容赫然一笑。
容不得便容不得吧,她也快容不得她了。
兩人互望,眸底是肆掠的火光。
這一回,是朝傾公主先轉了身。
不過她走了沒兩步,遠處,又跑過來一個青衣小丫鬟,氣喘吁吁道,“公主,皇后召見你。”
“不見!”朝傾公主甩了雲袖,語氣更是憤岔。
這是把對安容的氣。撒皇后頭上了。
當公主就是好,可以任性妄為。
丫鬟是大周丫鬟,還是皇后親自挑選,用來伺候朝傾公主的,當即追上去道,“公主,皇后派了車駕來,你還是去一趟吧。”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