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發生的太快,叫他措手不及。
樓墨年站在院子裡一顆高大的鳳凰花樹下,不發一言,遙遙的望著住錦歌閨閣的方向。
晨曦的日光帶著些許淡淡的藍色,彷彿一層薄薄的水汽。鳳凰花開了,滿樹都是嫣紅的細小花蕊,清風一起,便悉悉索索地落了下來。
幾點花瓣飄在他漆黑如墨的發上,尚不自覺,時光此刻凝成一副唯美的畫卷……
陳福遠遠地守在院子外頭,雖有一肚子安慰的話,卻並不敢上前打擾,擔憂地看著樓墨年清冷的背影。
早朝前,趙祥親自遞來一封信,陳福一瞧這信封上的落款,便躬身進了落墨齋。
一撩紗帳,便見玉卿初雪正伺候樓相更衣。陳福腳步稍滯,便帶著熟絡的笑意走上前去。
一面熟練地位樓墨年撫了撫朝服上的褶子,一面笑著朝兩個丫頭招呼道:
“玉卿丫頭,你們何時回來的,怎的也不差人先來通報一聲?”
初雪為樓相整了整衣領,聞言清脆地笑出了聲,一面故作吃醋道:
“福叔真是偏心,如何先問姐姐就不問問我?我們回自己府上,又何須差人通報?”
陳福被初雪一言噎住,復又無奈地笑道:
“你這性子,真真是本分未改,倒是與小主有些像!”
玉卿初雪聞言不禁對視了一眼,她們奉命離府時,錦歌剛剛甦醒,因身子虛弱尚在閨房養著。
聽陳福如此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