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知道什麼味道。反正燒你的錢,不心疼。
看著一桌子生的東西,初曉並不願意吃,上次酒吧裡的三文魚壽司她也沒吃。
以為楚驥寒會吃。
楚驥寒潔了手,拿了只甜蝦去了頭,在醬油和芥末裡蘸蘸,問初曉,“你不吃?”
“我,我吃炒飯。”
“嚐嚐。”
“算了算了。。。。。。”初曉搖頭,她出去應酬過很多次,那些人吃生的,她都不敢。
楚驥寒把蘸好的甜蝦送到初曉嘴邊,他的手指真是好看,修長,而且白,白馬王子才有的手。
他朝著她笑得還挺甜的,醉死個人,“嘗一下,這裡的甜蝦都很新鮮。”
盛情難卻,吃了?
吃吧,美男餵食,機會難得,拉肚子也該吃不是嗎?
初曉大有“含笑飲砒霜”的心態,甜蝦進了嘴,某人修長的手指也進了嘴。
初曉嘴不敢動。
楚驥寒的手也沒動。
兩個人的耳根都開始燙了起來。
初曉心跳得像要沒命了似的,總裁大人,你趕緊把手拿走啊,你這是想要了小的狗命嗎?
不帶這麼*人的。
楚驥寒手指一屈,從初曉的唇間抽了出來。
靠之,長這麼大,被人含下手指含得心臟病都要犯了,是不是該去查一下心率是不是不正常了。
楚驥寒不作聲了,吃自己的蝦,而他剛剛餵了初曉忘了擦手。。。。。。
楚驥寒沒有酒量,這清酒的味道根本沒有那天初曉調的酒好喝,但忍著喝了幾杯。
開始沒覺得,吃完了飯,楚驥寒覺得暈了。
有些站不起來。
楚驥寒知道自己醉了,但還有絲清醒,趕緊拿了手機給奶奶發簡訊,“奶奶,晚上我要出趟差,你別等我,公司裡有點急事要處理。”
如果他醉酒回家,爺爺奶奶會擔心死。
初曉拿好楚驥寒的大衣挽在手臂上去扶人,結果根本扶不好。
好不容易把人扶起來,楚驥寒一個趔趄,整個人壓了過來。
“我喝醉了不能回家去的。”這是初曉聽到楚驥寒說的最後一句話。
初曉只能呼 ;叫服務員,她自己也喝了酒,不能開車。
代駕幫忙把人一起搬上車。
問初曉去哪兒。
初曉欲哭無淚,能去哪兒啊,總不會扛個大男人回家讓周悅擔心吧?
楚驥寒這種人,出去必住五星級的酒店。
她當時怎麼那麼蠢,居然提出喝酒?
這男人根本不能喝。
楚驥寒頭暈,第一次醉酒的感覺特別難受,太陽穴要裂似的。
倒沒有想吐,就是頭很重。
初曉和周悅都不是容易醉的人,又哪會照顧醉漢。
她只能把想辦法給楚驥寒洗臉,擦手,讓他睡一覺。
楚驥寒半睜了眼,初曉跪在他身側給他擦臉。
溫水很舒服,臉一下子就沒那麼燙了。
今天初曉挺好看的,比以往要好看一些,他喊了也一聲,“初曉。”
“嗯?”
“你下來點。”他看見她嘴角好象有點東西。
很美味的樣子。
“啊?”初曉應著聲彎下腰。
楚驥寒抬了一下頭,在初曉的嘴角舔了一下。
初曉當時沒什麼反應,就是覺得怎麼自己被人從脖子後面敲了一棍子。
敲得有點傻了。
傻懵了。
初曉沒有馬上離開,楚驥寒又在她的嘴角上舔 ;了一下。
這下子,從嘴角掃到了唇片。
初曉馬上坐直跳下*。
拉過被子蓋在楚驥寒的身上。
“總裁,房間我給您開好了,你休息好,明天早上我讓客戶叫您起*了。”
初曉好象是身後追來了鬼,嚇得把毛巾拿回衛生間扔下就想跑。
臉燒成了有血的顏色,而心跳彷彿恐怖電影裡的需要的特效,狂跳不止。
“初曉!”
楚驥寒看到初曉影子一晃,“我醉了,萬一半夜出事怎麼辦?”
初曉轉身跪在楚驥寒身邊,總裁大人,咱能跨階級的好好玩耍嗎?咱能給您奶奶通個電話讓她來接麼?
跨階級的舔嘴皮子一點也不好玩啊,心跳兇殘了,會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