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給我,我告訴你,你這樣子,我是不高興的。”
南心站在楚峻北身側,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站在總統跟前,哪兒能不緊張啊。
緊張得一句恭維的話都說不出來。
南心還是楚峻北的太太尚且如此。
靳永鍾一個天天想著怎麼弄死楚峻北大舅子的二叔,又怎麼會不緊張。
還是孟有良會應酬人,氣度,包容,應有盡有,不但主動說話,還安慰南心和靳永鐘不要緊張,他是個好人。
弄得靳永鍾都感覺自己低到塵埃了。
在孟有良這裡,三人喝了兩杯酒,第三杯酒倒進杯裡的時候,楚峻北像個孩子一樣抓了抓後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孟伯伯,有件事,想麻煩您一下呢。”
“你小子別讓我來給你找路子批專案。沒可能。”孟有良笑著看向靳永鍾,“預防針得打好!風氣不能歪!”
“不是不是,孟伯伯,您誤會了。”楚峻北知道,就算有專案想做,那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來找後門。
“南心的哥哥深度昏迷,好幾年了,在京都都不知道哪個醫院好點,想讓孟伯伯介紹個有名點的,我們也免得病急亂投醫。”
孟有良幾乎一刻沒有猶豫,“行!我很快安排下去。”
孟有良一說完,便快速的用他那精湛如練的眸光掃一眼握著杯子輕輕顫抖的靳永鍾。
這一眼掃完,又快速看向楚峻北這夫妻二人,心中又想了想雲燁和裴錦程。
這幾個傢伙,今天晚上這出“家宴”,是想狐假虎威的算計他吧?
呵!
罷了罷了!
不跟這些孩子計較。
心思倒是走得小心,也不貪。
他可以睜隻眼,閉隻眼。
楚峻北也沒有傻到孟有良會察覺不了,趕在靳永鍾轉酒同時敬孟有良的酒,他就希望孟有良能敏銳的有所察覺。
並且所有示意。
果然,孟有良杯酒入喉,拍了拍楚峻北的肩膀,“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過日子,同心協力的拼搏,相互扶持和照顧。你們這樣很好,很好!”
楚峻北連頭應著孟有良。
南心也跟著。
靳永鍾也不得不贊同!一整天,坐著的椅子從來沒像今天長得這麼多的釘子。
楚峻北一看到靳永鍾坐立不安的樣子,心便更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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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闖跟一桌子小朋友坐在一起。
南心敬完酒就過去找闖闖,讓他少吃點。
申璇也怕允宸再闖禍,千叮萬囑不可以再亂喂弟弟吃東西。
兩個小傢伙都點頭,保證。
保證不貪吃。
保證不裝大人。
雖是保證了,但當媽媽的又怎麼會放心,時時刻刻的盯著,直到這頓飯結束。
主宅的飯廳裡撤開,大家都入了客廳。
單座沙發就像國務會議室一樣一個連一個的圍成圈。
靳永鐘不敢提前走,也只能心中尷尬的坐著,時不時想去跟孟有良套套近乎。
一堆孩子圍著南心和申璇玩。
申璇問闖闖,“闖闖,上幼兒園好玩嗎?”
“好玩耶!”闖闖手裡拿著一顆花生,剝不開就塞在嘴裡咬,“小盆友和老西(老師)都喜歡我耶,說我帥。”
“哈哈!”一串笑聲,都聽到了闖闖在自誇。
申璇拍著手,誇張的開心,“是嗎?那咱們闖闖今天在學校學到了什麼呢?”
“都學不到東西耶,都是我教他們耶。”
“啊!真的嗎?”南心也開始誇張的張大眼睛問,“闖闖教小盆友們做什麼了呢?”
“我教他們說普通話啊,他們普通話講得都不標jun(三聲),好恰(好差)耶!”
“哈哈!”這次真的是滿堂鬨笑。
闖闖的花生終於咬破了,花生殼有鹹妹,他咬一口吸一下,咬開的時候,滿嘴口水流了一嘴角。
南心怪自己在家裡都沒有給闖闖買過花生。
總怕那殼會卡到他,花生粒又不容易嚼碎,總之就是怕傷到嗆到孩子的氣管。
結果到了裴家,徹頭徹尾的土爆了。
看到花生就像看到了王母娘娘的蟠桃果似的。
闖闖吸著花生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