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偏偏最多最重的全都壓在那時的南心身上。
她應該忘記的。
如果不忘記,她怎麼活得下來。
這種時候,他沒有追問靳斯翰關於當年車禍的事情,這些慢慢的就會知道。
“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我。。。。。。”他想說,如果告訴他,他可以參與那段時間的協助工作。
最起碼,給她一段屬於他的特別記憶。
但是現在什麼也沒有。
她不認得他。
“是沁兒不讓我告訴你,她怕以後遇到你,還會想起你。
她也怕,她也只想活著,那麼多次她都不能下定決心忘記你,後來實在是受不了那些遭遇的折磨。
她這麼做,是不想死去,她說,她貪戀人世間曾經帶給她的美好,卻再也無力承擔痛苦。
當初若不是我看了她寫給我的信,發現即時,這個李沁兒也沒了,她真的會被逼死。”
楚峻北眼睫泛潮,眨著眼睛時,他呼著因為心痛而需要急喘的氣息。
不知道如何來形容現在的心情。
除了痛,好象也不剩下什麼。
一如去年的心情。
“你能來一趟馬賽嗎?”
“峻北,你放了沁兒吧,別出現在她身邊,我不想讓她想起過去。”
楚峻北舔了舔唇,壓了聲,不讓外面的女人聽見的聲音,“大哥。”
“。。。。。。”
“我不讓她想起過去,但是。。。。。。”
“你若是愛她,讓她活著就好了,不行嗎?難道以後的風險你能承擔?她才好了多久?”
“不行不行,電話裡說不清楚。”楚峻北跟闖闖一樣,穿得休閒,他扯扯領子,還是覺得憋氣。
“大哥,你必須過來一趟馬賽,我需要和你談談。”他有好多事都需要問清楚。
就算不問南心,也要問靳斯翰。
他明明抱過南心的屍體。
那些新聞是如何出來的。
現在想想,當時的封路,他沒有看到現場,又急急趕往醫院。
醫院是軍區醫院,院方的說法是當時南心出事的地方軍區醫院最近,另外一個120的醫院因為封路根本過去不了,所以才打的軍區醫院請求支援的。
如果這是一場預謀,那麼連出事的地點 ;都是事先選好的。
在京都這種政治文化中文,包括連新聞都能做假,以當時靳斯翰在京都的勢力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除非有很鐵的政要關係。
那麼極有可能便是父親知情!
更有可能連邱正義都知情!否則邱銘俊怎麼會調不到軍車?
現在覺得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不管任何原因,南心活了下來。
他要靳斯翰過來的原因,並非質問,而是希望對方能將他介紹給現在的李沁兒認識。
她對他的排斥和距離讓他幾近抓狂,他卻不能像過去一樣走過去就抱著她,想怎麼親怎麼抱都可以。
他不能嚇著她,一點了不能!
靳斯翰必須過來當這個中間人。
靳斯翰握著電話,以為這件事不可能被拆穿,即便會,也沒有這麼快。
馬賽那地方,南心並沒有去過。
楚峻北一直在南心去過的地方旅行。
這也是他把南心安排進馬賽酒店的原因,既有他的照拂,又沒有機會遇到楚峻北。
哪知楚峻北居然直接去了他馬賽的酒店!
“行,但是你別對她說任何事,管一下闖闖,孩子的刺激是非常大的,我希望你和闖闖談一談,算我拜託你,去年那樣南心,我這輩子都不想再遇到。”
楚峻北一低頭,眼淚無聲的落進地毯裡,嗓子裡塞了絮。
去年那個南心,不僅僅只是有靳斯翰不想遇到,他也不想遇到。
“好,我會跟闖闖說,那你儘快過來。”
楚峻北掛了電話,抽了張紙壓乾眼睫上的水漬,吸了吸氣才往外廳走。
他看見沁兒還抱著闖闖,便走過去,“闖闖,跟阿姨說謝謝。”
把孩子抱下了地,沁兒站了起來,“不用謝的。”
闖闖委屈得又要哭了,楚峻北怕孩子的哭聲會刺激到沁兒,便又抱起來哄,“李小姐去工作吧。”
“好。”
送沁兒送到門口,楚峻北忽地叫住她,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