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部分(2 / 4)

你好歹也是他的私醫吧?

他也不怕你一個不高興,對他下毒手?”

我真的抬起腳踩了這個混球,他疼得要叫時,我踮腳捂了他的嘴,瞪他,“醫生是救死扶傷!你才下毒手呢!”

他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眉梢像染了太陽光似的。

不像靳斯翰,我就覺得靳斯翰這人對人雖好,卻總是帶著月亮清輝般的疏離。

不一樣的。

可能是靳斯翰年紀大些,少了那種活力?

我去換白大褂,魏學趁著現在還沒有開診跟我進了辦公室,把東西放在我的位子上。

同事用很*的眼神看著,“許醫生,這誰啊?”

“魏學,外科主任魏哲的弟弟,我的同學。”

“哦!!!”同事們都這樣笑起來。

鬼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看診很忙,嘴巴一直不停的說說說,說得唾沫都幹成了白色的沫子。

我不停的喝水,中途卻沒什麼機會上廁所。

好在說話也十分消耗水份,不那麼內急。

當醫生最辛苦的便是如此,號子掛出去,病人全等在外面,真跟過生產流水線似的。

任務和質量都得抓。

很多醫生都有膀胱炎,是憋出來的。

其實我們這種看診的還好,差不多了就讓病人等一下去上個廁所。

手術檯上的醫生情況更嚴重一點,那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輸的都是血漿,鮮活的生命開膛破肚的擺在面前,緊要關頭憋死了也不能走。

我一直忙到中午,魏哲和魏學一起過來叫我吃飯。

我們三人在食堂碰到程東。

程東是我上司,我這樣跟魏學介紹。

魏學跟程東隨便打了聲招呼,就著我臉頰又親下來,“走,弄點我喜歡吃的菜去。晚上我們吃大餐。”

我是真的習慣了。

魏學摟著他哥都親得下嘴。

他對誰都這樣,你吼他,他說你思想不純潔,腦子裡儘想些不正經的少兒不宜的畫面,誰都跟你一樣天天窩家裡看些不該看的碟片啊?

誰敢跟他爭,爭起來丟人都是我。

他純潔,他簡直純得像朵雪蓮花。

我們吃飯的時候,程東問我晚上的安排。

我知道程東的意思,我說,“晚上,我有個病。。。。。。”

我還沒說完,魏學看著程東,“程主任,晚上許妙是我的。”

“噗!!!”

“噗!!!!”

我和程東都噴了。

魏哲趕緊拿了紙巾遞給我,又遞給程東。

魏學當著我的面這樣說我不計較,可當著別人的面說,我總怕其他人想歪。

程東看著我,我其實也沒有答應他什麼,不用覺得難為情。

“程主任,我晚上有個病人要看,約好的,沒辦法。”

魏學拿著筷子戳自己碗裡的米飯。

程東說,“那改天吧,病人是一定要管的,怎麼說也是醫生。”

吃完飯,魏學催著我給靳斯翰打電話,讓我拒絕晚上的看護。

我才不答應,怎麼可以!

最重要的就是靳斯翰的病。

我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後來魏學死磨硬泡的要我問一下靳斯翰病情怎麼樣了。

如果對方說好點了,晚上就可以不用去了。

“魏學,你別無理取鬧好嗎?”

走出食堂,我就有點生氣了。

我一直把魏學當小孩子,他家境好,任性,但他心眼不壞,一直對我好。

所以我從來不刻意生他的氣。

跟一個小孩子生什麼氣。

可他現在都長大了,我都剩女了,他過兩年也剩男了,怎麼能還一直這麼小孩子。

“我哪有無理取鬧?我從那麼遠回來,昨天晚上你本來就該見我的,推到今天了,你還說有事,你幾個意思啊!”

他臉色也不好。

“我這不是有工作嗎?”

“對,你有工作啊,我連妞都沒去泡就來找你。當然,我也沒說不讓你工作陪我,我不是讓你問一下他嘛,我看他也沒什麼病,問一下怎麼了?”

他氣呼呼的跟我頂嘴。

我氣煩了!

他這樣跟我頂嘴,簡直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許妙!以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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