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集團公司,除了奢侈滋補品,傳媒公司,還有酒店,所有的線交疊,一說就是一個下午。
下班鈴響了,討論才結束。
我剛想說晚上加班召開一個高層會議,整個集團公司的高層都參加,晚上把北方市場這一塊重新整核一下。
但我突然間看了一眼表,糟糕,已經下班了。
我起身說散會,走出會議室。
往自己辦公室走去的時候,我走得很快。
中央空調很涼快,我卻解開了西裝扣。
進了辦公室我關了門,打電話給許妙,“許醫生。”
“欸。”
“下班了?”
“是的。”
“我去接你。”
“啊!”她驚聲有為難之意,“又不舒服了嗎?”
我摁 ;了摁額角,捏著電話的手不禁都收緊了些,“你很忙?”
“也不是,我剛剛下班,約了同學,說一起吃飯。”
我很想說,我現在人不舒服,要她馬上過來。
可又覺得自己這樣說實在是可笑加無理取鬧。
也不知道這情緒是怎麼了,只要一想到她給那個魏學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我就極不舒服。
昨天,我以為她那一堆東西,只有一件t恤是魏學的。
她在玩語音資訊,並不是太隔音,我聽得很清楚。
是一件t恤。
那麼多東西,也許有些是給她父母的。
更或許,她給朋友也有準備。
說不定還有林媽的份。
可是沒有,全部是魏學的。
這些年,我沒見許妙對誰如此上心過。
之前還有主任,現在又回來一個同學。
許妙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