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出奇的平靜,我嬸嬸的電話似乎並沒有給他們造成任何波瀾。
不禁害怕有大事要發生。
魏學打電話給我,讓我不要擔心,大人就喜歡這樣,鬧鬧就過了。
反正他們是熱衷於幹這些事,我們瞭解就好。
沒讓魏學多想,我輕鬆了很多。
翌日一早,估摸著才六點,我手機就響了。
我迷糊著接起來,靳斯翰讓我起*。
哎!
我還沒有睡夠呢。
本來不想說,可我是真的困,聽著他聲音精神特別好,我便想要睡著踏實的覺。
“我還沒有睡夠呢。”
“不要睡了,我有事。”
“你去辦事。”自從上次出差我可以去逛街後,便覺得自己不需要再隨時跟著他。
而且此時的我,真的太需要睡眠。
我估計才剛剛睡著一個多小時。
太殘忍了。
“你不跟我去,萬一我不舒服起來?”
“!!!!”算他狠,我立時就醒了。
他又叮囑我,“悄悄起來就好,不要吵醒別人,等會他們醒了會打電話給你,這酒店吃什麼都可以,不會餓著誰,讓他們自己玩,你沒時間陪。”
他倒是霸道。
我應了他。
這個時候去打電話給其他人交待行蹤也太沒有道德了。
雖然這裡面不包括靳斯翰。
我收拾好,便去找靳斯翰。
一摁門鈴他便拉開了門。
今天他穿得很隨性,白t,淺卡其休閒褲,鞋子都是休閒鞋。
沒了平時一板一眼的味道。
難道是約了誰玩?
他什麼也沒講,我自然拎著自己的小皮箱,那些不知道的人都以為是靳斯翰秘書裝檔案的箱子。
這是我的醫用箱。
他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頭,走出來在我面前停了一下。
門自動關上,“咔呯”一響。
他從我身邊走過,才邁兩步便抬腕看了表,頭也沒回的問我,“餓了嗎?”
“沒。”我是還沒有感覺到餓,就是覺得困。
他笑了笑,“過去再吃飯。”
到了樓下上車了,我才知道是楚家的司機過來接人了。
這也要搞得如此神秘。
我坐到副駕駛室去。
靳斯翰一如繼往坐後排。
他幽幽道,“去楚家,還是不要叫魏學的好。畢竟是外人,他這麼大,在京都丟不了,打電話給你,你讓他自己行動。”
“我明白的。”
他沒再說什麼。
我們出門早,路上並不見堵。
而且車子要寬闊大氣的平安街上開過,更是一路順暢。
我是京都人,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
看著這街景,不管是比南方城市更加寬敞的平安街,還是街道邊上一些幾十年的老房子。
都能讓我想起以前在京都的歲月。
都說人老了,就會思鄉。
這是我自己的家鄉,我卻只能在這裡呆上兩天便走。
前行的車速將街景帶成快速掠過記憶片斷,我看過了,存封在腦子裡。
有一天,我還會不會回來,在這個城市定居?
多少人擠破了頭想要一個京都的戶口,我是這裡的人,怎麼會捨得如此值錢的戶口不回來?
。。。。。。
到了湘園,車子開進拉開閘閥的門。
我跟著靳斯翰下車,一路跟著他往主樓那邊走。
應該是電話已經跟靳斯翰說過在主樓見面。
我們去了那邊,楚家一家子都圍了過來。
我站得遠遠的,不打擾他們之間的親近。
靳斯翰對每個人的笑意都真誠溫和,叫人看著就舒服。
南心。
呃,在人多的地方,我要記得喊她沁兒,私下偶爾喊錯,她也不會責怪。
沁兒看見了我,隔著人牆朝我揮手,“許醫生,快過來,先吃早餐。”
我哪裡好意思這樣走過去。
雖是認識多年,但見面次數極少,我跟這邊的人還是生疏。
靳斯翰轉身走向我,“來,我們先吃早飯,都餓著了。”
他伸手過來拿過我的箱子,我以為就此完事兒了。
結果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