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對梁淑萍這種情況一樣感到非常的心痛,這麼的突然令他們措手不及。
他走了過去找了一張椅子就重重地坐了下來,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支撐自己的站立了,如果不是他精神強硬生生地排除了那睏意,他早就倒下睡過去了,五天來他才不過睡了不過五六個小時而已,剩餘的聲音都是用來照顧梁淑萍和看溫度計了。
五天來,他跟上天的不斷祈禱,可這只是徒勞而已。無論他怎麼祈禱,就是沒有讓梁淑萍的溫度下降半點,因此他不再信佛。
他才剛剛坐下,又站了起來,來到了楊尚面前,雙手抓住了楊尚的雙肩,吼道:“楊院長,藥呢!你不是說過會有藥的嗎!現在藥呢,研出來沒有!!”羅文宇像是患了失心瘋一般,瘋狂地搖著楊尚的肩膀。
“冷靜點!”雷院長低沉的聲音竟不比羅文宇的聲音低,“冷靜一點!著急沒有用!”
“但是我能冷靜的下來嗎!!那種病已經作了啊!再不快點,我怕,我怕淑萍真的是堅持不住了啊!”羅文宇把那雙眼睛睜得大大的,眼中那種淒涼,那種苦澀,還有那深深地無力感,本來說好要承諾治好她地病的自己,現在回想起來是多麼的可笑,彷佛耳邊現在就不斷地傳來那嘲笑的聲音,嘲笑他的無能,他的失信。
“求求你楊院長,告訴我那個藥呢?研究得怎麼樣了?時間都已經過了好幾年了,難道都還沒有好嗎!”
楊尚就被他這麼給搖晃著,他並沒有撥開羅文宇地手,而是一直給他搖著,直到羅文宇搖累了,鬆開後,他臉上也露出一絲無奈,說道:“你的痛苦我瞭解,可是這種病我們根本就研究不出來,看上去跟普通的高燒無意,但區別卻是在於持續高燒,足足研究了那麼多年,我們還是沒有研究出半點皮毛……”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給了羅文宇一個絕望的答案,不是他的無情,可不說出來或說成功了,這可能嗎?
不可能,這樣只會有更大地傷害罷了。
羅文宇無力地後退了幾步,坐倒在沙上,怔怔地看著楊尚,他知道這不是他們的錯,畢竟他們已經盡力了,真地錯的,是老天的錯!明明都已經給了她出生,卻又想把她給從世界上抹去,這是為何?玩具嗎?
“難道真的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嗎!”羅文宇悲哀地看著他們,忽然想到了什麼,直接說道:“對了!以前淑萍不是也有過這病嗎?那時候她不是自然地恢復了嗎,這次,這次肯定會好起來的!”
當年梁淑萍第一次病的時候,好的時候真的是沒有任何地預兆,本來還在擔心梁淑萍的梁夫婦到第二天去看看,誰知竟然恢復了!這是多麼的神奇,彷彿就像是老天在對他們開玩笑一般,想讓她生病就生病,想讓她恢復就突然恢復。
如今呢,是什麼情況?又想看一看梁淑萍那脆弱的生命能不能撐過這場病?
雷院長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文宇,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可是這病的未知因素終究是太多了,或許下一刻會如你所說自然恢復了過來,但也有可能在下一刻病情加重,這都是說不準的……”他抬頭凝視著羅文宇那充滿了血絲的雙眼,又是嘆了口氣,這天或許是他嘆氣最多的時候吧。
“還有一點我是要跟你說清楚的,希望你能做好心理準備。”
“是孩子的事情吧。”羅文宇緊握雙拳,這些事情他早已經知道,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要不然就不會拒絕要孩子了。
雷院長說道:“這件事情你也清楚了,曾經我也跟你說過,至於不給讓淑萍生孩子地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她本身體質就不好的問題,還有地就是這個病,根據以前的狀況來看,隨著時間地推移,她的身體會越來越弱,曾經她病好了之後,還要調養較長地時間才能夠恢復。”他看向了羅文宇,繼續說道:“現在,她的身體也開始虛弱了,說句不好聽的,淑萍她很難很難順利分娩,嚴重的則會難保!因此,我勸你還是讓淑萍打胎吧,這樣可以把傷害減到最低……”
打胎。一個非常不好的詞,這意味著將一個未見過外面世界的孩子給活生生的抹
且還是一個六個月大的孩子,基本已經是成型了的個月就可以與世界接觸了,可現在被突如其來的一場病給判罪了。
他(她)是無辜的,可梁淑萍呢?難道她不是無辜的嗎?
“打胎……”本來懷著準備成為父親的心情的他,當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而且六個月的打胎,可以說是非常難打胎的,一般打胎後都是很難懷孕了的,或根本就懷孕不了了!
此時他看著自己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