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使勁一沉的工夫,“噗”的一聲輕響的瞬間,我的龜就全部進入了一個好似有牙始終啃咬著的狹窄空間裡。
我覺得有一種說不出口的強烈快感,連續不斷地湧上自己全身而趴在虞榮身上時,她也渾身像寒風中不停搖擺的弱柳一樣,上下牙齒打著仗,嗓音顫抖著對我小聲說道:“大……大……大哥哥!你……你快……快……快摟……摟住我不……不要……動,我咋……咋……咋心……心裡頭這……這麼慌呢?”
我儘管知道每個青春少女剛破身時,身體都會產生一種很自然的反映,可就是沒有想到虞榮會有這麼不同常人的特別現象。
當我抱緊了虞榮的身子頭貼著她肩膀,兩手又隨意揉搓起了她那飽鼓鼓的兩個乳房時,我的龜已經在她燙熱的屄裡面,在那些緊密團結在一起的肉芽,持續不斷地有力抽搐和啃咬下,很快就有些撐不住勁了。
為了不在初次破身的姑娘面前,早早就丟了自己的那股銳氣,讓人家從此看扁我或者說我的什麼笑話,我趕忙將龜從虞榮的屄裡面用力抽出來以後,對準她的屁眼就使勁肏了進去。
由於虞榮的這個屁眼很平常,緊窄程度和我第一次肏了屁眼的那些姑娘,其實也相差不了多少,所以我肏進去稍微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陣時間,感到自己那種想要射精的慾望逐漸消失了時,我自然就很神氣的在她滑膩屁眼裡面,確實威風了幾十下以後,這才結束了自己拯救一個年輕姑娘生命的所有任務。
等我起身用肥皂徹底洗了自己的龜,接著穿上褲子讓虞榮再重新倒水洗她那被攻陷的兩個堡壘時,我就點燃了一支菸走出了小房子裡邊。
正在下磨盤上忙碌又不時向外面遠處看上幾眼的珠兒,見到我從裡面出來了以後,臉上就顯示著十分關切的神色,快步走到了我跟前就輕聲說:“哥哥!你覺得榮兒肏起來咋樣?”
我當即將嘴緊貼著珠兒的耳朵,把自己剛才差一點就要出醜的所有經過說給她聽了以後,她立刻就笑得彎下腰用手捂著肚子對我輕聲說:“我還以為你的那個龜就兇的沒有人能治了,誰知道今天卻讓一個你根本看不上眼,又第一次讓你破身的胖姑娘給弄成了這個慫龜樣子。
哥哥呀!看來這個世界上我們沒有想到的能人確實很多,所以你以後做啥事情還真得留點兒餘地才行。不然的話,你往往就會在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人跟前,栽了跟頭和吃了大虧以後,還不知道原因到底是出在啥地方。“
我當時只是點著頭承認珠兒說的這些話很有道理,可就是在自己以後的人生歷程中,沒有牢牢記住她這些話裡面的深刻含義,從而也就讓各種各樣的卑鄙政客和小人,對我在各個方面進行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各式各樣非難和算計。
就在我和珠兒剛說到這裡的時候,虞榮只穿著她那件破舊的黑線衣,光著個屁股就從小房子裡邊走出來對我說:“大哥哥!我不但把屄和屁眼已經洗了個乾乾淨淨,而且還照你說的那些話全都做了。
你既然能給我解開心裡頭一直想不通的那個疙瘩,我身上所有的那些爛慫眼眼你就隨便肏上一後晌。我也就在這裡幫你幹些活,順便再混上你一頓好飯咋樣?“
我這時自然是胸懷坦蕩的笑著向虞榮點了一下頭,接著就吩咐她如果有人來了就趕快穿衣服褲子,沒人的話就到小房子裡邊燒水不要出來。自己完全承擔看管磨飼料和放哨的主要任務,珠兒則去水渠裡淘小米和洗白菜土豆。
跟著在開了的鋁鍋裡,倒進了淘好的小米和切好的土豆,最後又撥了些面魚兒放進了白菜。等到完全熟了之後,三個人就一面輪換著放哨磨飼料,一面就著淹酸菜和油潑辣子吃起了這頓非常普通,卻又和平常很不一般的鄉村野餐。
等我躺在疊起來的被子上面,抽著煙用手摸著吃飽的肚子,眼睛看著虞榮光著屁股在洗那些鍋盆碗筷時,年輕人的那種衝動心情又從慾海中浮了出來。
所以當虞榮剛倒掉了洗鍋水,我就向她招了一下手,她也立即走到了我身邊蹲下以後,我就從褲子裡面掏出龜,朝她示意著詢問道:“榮兒!剛才我肏你那兩個地方的感覺到底怎麼樣?”
虞榮低垂著眉頭看了我的龜好幾眼後,接著就紅著臉對我小聲說:“大哥哥!其實我剛才除了疼和脹以外,好像也沒有別的啥感覺?”
我心裡賊笑了一下就對虞榮說:“那我現在就要再肏你一次,等我肏過了以後,你再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感受。”
虞榮神色中依然帶著少女對性的那種羞怯,嘆了一口氣就對我說:“反正我這個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