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美美地享受一陣子呢!如果到那時你力不從心,小心我和麗梅不饒你呀!”
我在黃睿圓翹的屁股上面擰了一下,在她矯情誇張的喊痛聲中立正敬了個禮後說:“我一定接受你的諄諄教誨,到時候你只管喊我親爸爸好了。”
黃睿笑吟吟地給我拋了個媚眼後說:“美的你了。”
我自然也笑吟吟地對黃睿隨口丟了兩句:“山人自有迴天力,如來佛祖怎能及”後,緊接著又趕快溜回了客廳。這時的郝玉涵已經衝完涼從衛生間出來了以後,一面用梳子梳理著長髮,一面正在和李瑾嬉鬧著打嘴仗。
由於郝玉涵已經沒有了精神負擔,完全把我家當成了她一個溫馨的窩。所以也很隨便地穿戴著白色的乳罩和一條粉紅色三角褲,情趣盎然的逗笑著一同坐著的李瑾說:“小瑾,我沖涼的時候你和伯伯到底瘋了沒有?”
李瑾說:“不瘋怎麼樣?就是瘋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郝玉涵說:“瘋不瘋那是你的選擇和自由,我又能把你怎麼樣?我總不能硬強迫你非要坐在伯伯的懷裡面了瘋吧?”
李瑾臉上露著躊躇滿志的笑容說:“我實際上已經在伯伯懷裡面瘋了一陣時間,而且還瘋得特舒服。你如果也像我瘋得那樣到他懷裡面坐一下的話,我就認為你也屄能。”
郝玉涵羞赧地飛快望了我一眼,從我的眼神中得到鼓勵和完全認可後,嘴裡面說著:“那怕什麼,我坐就坐一下怎麼樣?難道就你一個人屄能?”身子很快就坐到了我的懷裡。
當郝玉涵面對著我用俏麗的鳳眼向我調皮地笑了一下時,我趁她阻擋住了李瑾視線的瞬間,手在她細膩光滑的腿上輕輕點了一下,嘴往廚房方向她做了暗示動作後,她心領神會地一面起身往廚房走,一面就給李瑾丟了句:“我就在伯伯的懷裡面坐了那麼一下,這裡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特別屄能吧!?”
李瑾眼望著郝玉涵的背影氣呼呼地說:“你屄能的怎麼只捱了一下屁股,我可一直要坐到吃飯的時候了才能下來,看你屄能嗎還是我屄能!?”
李瑾緊接著就大岔兩腿坐到了我膝蓋上面一些後,用右手把蕾絲褲頭往一旁完全扒開,拉著我的右手在她屄上撫摩了起來時,左手就拉著我的左手伸進了她的乳罩裡面。
當我的左手揉搓李瑾溫熱綿軟的高聳乳房,指頭捻揉她像一個小紐扣似的乳頭,右手在她屄上面來回遊走,偶爾在她小巧薄嫩的兩片小陰唇,豌豆那麼大小的陰蒂頭上揉弄上幾下時。
她臉上掛滿紅雲,眼睛半眯半睜,喉嚨裡往外不斷吐露著爽意的音符,嘴裡面喘著粗氣說:“好我最親最親的伯伯呀!這種感覺我怎麼就從來沒有感受過,頭裡面昏昏沉沉,心像打鼓似的‘咚!咚’直跳,身子輕飄飄地好像在雲裡面一樣不說,而且舒服的我都好像馬上要尿尿了。”
為了逐漸吊大這個思想完全開放姑娘的胃口,讓她身心完全徹底地成為一個專門為我性服務的小淫娃,我將手故意促狹的從李瑾兩處取出,嘴裡卻戲謔她說:“既然你想馬上尿尿,尿在我身上了騷烘烘地多難聞啊!趕快到衛生間去方便掉了再說,”
李瑾嘴裡面喘息了一會兒後,眼睛裡面就掛著個問號說:“咦!剛才尿好像馬上就要尿出來,怎麼現在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除了屄裡面冒出了一些熱水外,現在身上的那些反常現象也不見了蹤影,伯伯,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我說:“沒有怎麼一回事,到下午你就完全清楚了。其實比你剛才更美的享受還有好多,只不過我現在不跟你說罷了。”
李瑾蹙著眉頭把褲頭整理好,然後像個大人似的嘆了一口氣說:“人們常說度日如年,我怎麼現在覺得就是等一、兩個小時都這麼漫長呢!唉!”
我用手指摸了一下李瑾蕾絲褲頭上面印染著的那一大灘水漬,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後,就笑著調侃她說:“一個小姑娘瘋還不說,而且性慾還這麼旺盛。我才用手摸一會兒工夫,騷水就淌得在褲頭上畫了特別壯觀的世界地圖。如果到我臥室的床上再把你全方位摸些時間,不把我的床泡塌了那才怪呢!”
李瑾緋紅著臉把我羞赧地看了一眼,兩個小拳頭就在我胸膛上擂著小鼓,嘴噘了老高嗔怪我說:“還不是你摸得我特舒服了才冒出來的嘛!都是你壞,壞的還說我騷水一個勁地冒,你壞,你壞,你簡直壞透頂了。”
我假意生氣往外推搡著李瑾的身子說:“你剛才還唉個不停地嫌時間過得特別慢,現在又說我簡直壞透頂了。那好,你趕快去另外換個褲頭了再到衛生間洗這個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