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點了點頭,他這幾天一直跟著章顯,以他的處事方式,店裡的資訊基本上已經被他摸了個清透。
牧狄和南風詭異的笑著,看向了齊祥。
齊祥被兩人看的渾身發冷,可憐巴巴的說道:“又是我?不是吧?!”
章顯冒著冷汗,水晶盒只剩最後五隻,吳剛去了那麼久還沒有回來。
焦急間,最後一隻水晶盒也已經易手,最後一個購買者上前報出了自己的訂單號碼。
章顯卻沒什麼可給她的,正當章顯尷尬的擦著汗水,購買者疑惑不解的時候,吳剛輕輕推開章顯。
章顯一看來者是吳剛,頓時鬆了一口氣。吳剛微微衝他一點頭,章顯更是覺得心落回了肚子裡。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請問您是最後一位購買者麼?”吳剛輕聲衝購買者問道。
購買者是個女士,早在電視上和看過無數次這個長相英俊,做事幹淨利索的年輕人,此刻見到真人,不由得面紅耳赤,激動萬分,讓她回答問題恐怕是不行了,她只能死命點著頭。
吳剛微微一笑,“那麼恭喜您,您是今天的幸運顧客,您的寒水珠將由我們現場為您製作。”說完,他稍一側身,請出了帶著面具的齊祥。
那位女士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而圍觀的人群尖叫著,吹著口哨,幫她抒發著內心的激動。
一位服務員拿著個托盤走到了齊祥面前,齊祥拿起托盤中一條手鍊,輕輕一掙,圓潤的珠子頓時落進了托盤。
一枚小小的珠子被齊祥拿起向眾人展示了一下,接著他手上動作翻飛,刻咒、灌咒、精煉,每個步驟被他繁瑣到極致,每個動作被他展現的華麗無比。
半個小時,場內一片寂靜,直到齊祥將那散發著絲絲涼氣的“寒水珠”遞給購買的那個女士,人們才回過神,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角落裡,牧狄和南風在小聲交談著。
“我們做的時候我記得沒這麼繁瑣吧?”
“他愛現有什麼辦法?”
“孃的,這小子就愛出風頭!”
吳剛和章顯在人們的尖叫聲和掌聲中拉著帶著面具的齊祥頻頻點頭示意,慢慢的走向二樓。
珠寶行中人們整齊劃一的喊著“仙家百貨!”,場面熾烈至極。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牧狄和南風也擠了進來,眾人相視一眼,頓時脫下在樓下那份裝出來的從容,都像躲過了一劫一般,長長出了一口氣。
“吳剛,你去趟別墅,將那張支票拿回來。”牧狄將支票藏匿的地方告訴吳剛,吳剛點頭而去。
“章哥,能不能找關係將我們送出去?”
“去哪?”
“國外!”
“事態有那麼嚴重麼?”
牧狄點點頭,章顯咬咬牙,點了點頭,“行,我去想辦法。”說著他也出去了。
“我們真的要走?”齊祥摘下面具問道,神色中有那麼一絲不甘心。
“沒辦法,國內已經不安全了,你也不想再被我們的張大警官當沙包扔吧?”
沒人再說話,房間裡一片沉默。
晚上,吳剛回來了,支票不在手,他已經自作主張的存進了國外可以進行通兌的銀行,彷彿知道牧狄他們要走一般。牧狄更確信自己要收攏這個永遠都冷靜無比的年輕人。
章顯隨後也進了房間,告知牧狄他們一星期後有船要到公海,便一臉疲憊的坐在了沙發上,不過神色中夾雜著一些不捨。
沉默,沉默,房間依然沉默,氣氛凝重無比。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工商,稅務,質檢甚至還有環境監察等等亂七八糟的部門洶湧而來,清查著珠寶行的一切,或者說清查著設立在珠寶行的“仙家百貨”專櫃的一切。
營業執照齊全,稅務登記齊全,工商無果而退。
賬面沒有任何漏洞,稅金更是超額繳納,稅務無功而返。
質檢叫囂著有人舉報說“仙家百貨”售出的商品含有有毒物質,章顯拿出了國際最具權威的質檢報告,質檢倉皇而逃。
環境監察沒有任何理由,只是帶著一眾實習生,嬉皮笑臉的聲稱來此做調研,你說一個珠寶行再大,也大不過一家無證經營的造紙工廠,你們沒事來此做哪門子調研?
不過好在經過吳剛一番好酒好飯,軟話暖語伺候,又發動“特產”攻勢之後,環境監察也滿意而歸。
“這是在逼我們走啊。”
牧狄無奈的搖著頭,眾人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