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冰涼,努力的吞嚥下口水,乾澀的說道。
“記得,怎麼了?等等!你是說齊祥手裡的權杖就是…就是吉野要找的鑰匙?”
牧狄和南風艱難的點著頭。
“那權杖呢?!別告訴我你們留在迪爾瓦納了?!”張奕從桌子上跳下,還有些發虛的身子差點摔在地上,慕容剛要上前扶住,卻被他一把推開。
“你們…你們是傻子麼?!那種東西怎麼能留在迪爾瓦納?!”張奕一邊踉踉蹌蹌來回走著,一邊指著牧狄和南風的鼻子破口大罵。
“不留在那裡怎麼辦?那是迪爾瓦納的王權象徵,我們怎麼能佔為己有?!況且它就算它是鑰匙,我們拿著有沒有用還是兩說!”牧狄兀自強辯。
“這不是鑰匙不鑰匙的問題!你們這麼做是在害迪爾瓦納!吉野一心要奪走它,你們從中作梗擺了她這麼一道,你說她會甘心麼?你們現在還把權杖留在那裡,等她傷好,她先找到權杖,就會再來找你們!”張奕恨不得撲上去撕了牧狄他們。
“那就讓她來,我們正愁沒機會殺了她!別以為我們怕了她!”牧狄的火氣也被點了起來!
“你們不怕,我怕!怕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害了迪爾瓦納!也許不久的將來,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叫迪爾瓦納的國家了。”張奕有些悲哀的說道。
“應該不至於吧,迪爾瓦納現在已經算是安定,吉野應該沒什麼機會再去奪取權杖了吧。”牧狄心中一冷,有些不確定的強辯道。
“機會?她那是受了傷,像她這種人,傷好了以後,還需要***狗屁機會!”張奕冷笑的說道。
房間裡的空氣隨著張奕的怒罵,瞬間變得冰冷起來,牧狄和你南風神色有些黯然的坐在沙發上不出聲,極其沉靜的房間裡,只有齊祥吸溜杯麵時發出的聲響。
“也許…情況沒那麼壞,等我養好傷,或許能阻止她也說不定,反正現在她也受傷了,我們還有些時間。”沉靜片刻,張奕也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困難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你?!”
牧狄和南風瞬間抬起頭,有些吃驚的看向眼前這個從開始就給他們一種**般感覺的中年男人,在他們眼裡,張毅做什麼都有可能,但是絕對不會去為了什麼大義去拼鬥,他永遠都應該是那種躲在敵人背後陰笑的那種人。
更何況,他們給張毅療傷時也已經發現,他們根本就對他體內的寒冰之力無能為力,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但他卻也時日無多了,如果哪天他體內的力量無法壓制住寒冰之力,那就是他身死之時。
想到這裡牧狄和南風對望一眼,南風深吸一口氣想要告訴張毅有關於他身體的情況,可是還沒開口,就被張毅的眼神制止住了。
張奕微微搖頭,看著身邊的慕容,眼神中充滿愛憐,看來張奕也很瞭解自身的狀況,只是似乎不想讓身邊的慕容知曉。
南風閉上了嘴,想了半晌,還是沒話找話的問道。
“你是怎麼傷了吉野的?
“用菜刀。”
“菜刀?!”牧狄和南風驚叫起來。
“是啊,當時營地裡正在做飯,他們的大鬍子廚師死的時候手裡還握著菜刀,我就拿來用了。”
張毅輕描淡寫,牧狄和南風只覺得冷汗劃過脖頸
就在這之前,他們還在暗暗在想,他們面對吉野的時候全身而退,張毅卻落得差點身死,倘若比較起來,他們收拾張奕恐怕是易如反掌,可是現在看來,張毅捏死他們才是易如反掌
“好了,我累了。”張奕說了這麼多,臉色開始變得有些發白,顯然身上的傷勢有著隱隱發作的趨勢。
牧狄和南風下意識的站了起來,砰,一柄手槍丟在了他們面前,牧狄和南風有些詫異的看著張奕身邊的慕容
“謝謝,謝謝你們救了我師父,我此前的承諾依然算數,我的命,你們拿去吧!”
慕容不捨的看了張毅一眼,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你的徒弟有些傻啊。”牧狄笑了笑,頭也不回的和南風拉上嘴裡含著面,嗚咽著想要說些什麼的齊祥離開了。
“是啊,不過挺可愛。”張奕一臉慈愛的摸了摸慕容的秀髮,衝著已經消失的背影,輕輕的說道。
樓下,牧狄三人恰巧撞見提著幾兜食物的吳剛和莫言。
“你們這是要到哪去?”吳剛詫異的看著他們問道。
牧狄和南風一愣,才發現張奕下了逐客令,竟將他們趕出了自己的地盤。
終於嚥下面的齊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