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鍾’,當他注意到齊祥手中一直有個金光閃閃的東西之後,他明白了一切,雪女要的不是齊祥,而是黃金權杖。
“趕緊扔掉權杖!”南風也開了口,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兄弟被劈成肉泥。
“憑什麼?!這是我先搶到了!只要是這賊婆娘想要的東西,我就偏不給!況且這東西似乎還是是純金的!”齊祥眼神中閃過無盡的仇恨,同時帶著一絲貪婪。
追在雪女身後的牧狄和南風頓感無力,齊祥心中帶著怨氣他們能理解,畢竟他們的乾爹巴老頭就死在這雪女的真身,吉野手中,可是這TM都什麼時候了,這小子還貪著這要命的‘阿堵物’,真是不知道‘死’怎麼寫。
兩人心中一陣暴怒,腳下移動更快,‘縮地成寸’被極限使出,經過‘狂瀾’改善的身體素質,承受了更多的力量,‘縮地成寸’躍出的不再是以往那有限的距離,而是成倍增長,兩人與前面的雪女飛速縮短著距離。
齊祥的後背早就被雪女手中雪劍發出的劍氣刮的血呼淋啦,疼痛無比,不過正是由於這劇烈的感官刺激,使得齊祥‘縮地成寸’的跨越速度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雖然他後背看似血肉模糊,卻由於與雪女一直保持著一段距離,劍氣沒那麼強盛,傷勢看著嚇人,倒也沒那麼嚴重,同時身體中的‘懸壺’和‘龍魂’兩種力量一直在流轉,雪女劈一劍,他就修復一次,就這麼跟雪女乾耗著。
“趕快將權杖丟掉!”漸漸地牧狄和南風快要追上雪女,牧狄再次忍不住衝前方的齊祥大吼,還是希望齊祥能丟掉權杖,一方面能保全齊祥的性命,一方面說不定他和南風或許能有機會扯開被權杖所吸引的雪女收於身側的左翅,找到她的弱點,給一直守著天窗的斑點狗創造機會。
“不丟!”誰知齊祥依然不知死活,就在他話音剛落之時,突變再生。
一直追著齊祥劈砍的雪女不知是心生不耐還是沒了戲耍的心情,手中雪劍在劈下時突然爆出一道比先前猛烈許多的劍氣,那道劍氣的目標不再是齊祥的後背,而是齊祥攥著權杖的手背。
這道劍氣精準而猛烈,雖然齊祥跑動時一直自然的甩著手臂,那道凌烈的劍氣還是絲毫不差的削中齊祥的手背。
齊祥一聲慘叫,手背上多出一條猙獰的傷口,已然露出了裡面的森森白骨,那幾根手骨也被劍氣一同切斷,透掌而出的劍氣,將齊祥一直攥在手中的權杖擊飛出去。
權杖在空中翻滾,雪女一直釘死在齊祥身上的目光開始隨著翻滾的權杖移動,原本冰冷的眼神,此刻多了一絲貪婪。
就在權杖快要落下時,雪女身體急速前衝,攤開手掌就要接住落下的權杖,忽然一張極其令她厭惡的嘴臉出現她眼前。
“想搶老子的東西?!門兒都沒有!”齊祥極盡扭曲著面孔,帶著無盡的仇恨跟怒火,身體橫在半空,用那被雪女擊穿的手掌,先她一步抓住權杖。
雪女頓時惱羞成怒,原本攤著的手掌收攏變拳,狠狠擊在還未來得及落下的齊祥胸口。
齊祥一聲慘叫,狂吐鮮血,飛跌出去,雪女看著權杖被齊祥攥在手中一同同他飛了出去,頓時後悔,想要伸手去撈住齊祥,卻為時已晚。
暴怒的雪女手中的雪劍頓時脹大數倍,飛身就要跟上飛出去的齊祥將他劈成兩半。
“齊祥!”已然來到雪女身後的牧狄和南風看到齊祥噴著鮮血飛出去,頓時驚叫起來,那是他們的兄弟,他們怎麼能看著他就此被活活劈死!
瞬間被悲憤點燃的牧狄腳下巨力狂湧,身子一閃便越過雪女站在她的面前,如鋼鉗一般的雙手高舉,緊緊攥著雪女擎劍就要劈下的右手手腕,死命攔著雪女前衝,那巨大的慣性,生生將他在地上衝出數米才停了下來。
停下來的雪女冰冷的眼眸一轉,空著的左手瞬間高舉,同樣一柄寬闊的雪劍從掌心冒出,就要劈向眼前的牧狄。
牧狄大驚之下,不得不分一手,攥住雪女的左手腕。
雪女兩劍下壓,牧狄兩手擎臂努力上舉,巨大的壓力使得牧狄慢慢彎曲手肘,兩把雪劍慢慢向他的肩頭斬下。
牧狄一聲暴喝,嘴角噴出鮮血,肌肉頓時又鼓脹幾分,雪女手中的雪劍慢慢也向上抬了幾分。
忽然,牧狄只覺手上壓力頓減,雪女冰冷的眼眸中帶上了一絲焦躁,似乎想要扭轉身體。
牧狄驚訝的向雪女身後看去,卻因為雪女身形太過高大,他看見的只是雪女那兩扇冰翼似乎正被人拉扯著向後撕開。
雖只看到冰山一角,牧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