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壓力從丘陵頂上顯露自己崢嶸的面目,
這些後來的騎兵與前面斥候身穿的輕便厚皮甲區別很大,全身上下穿著全套鋼片式鱗甲,在胸口胯部,大腿等重要部位鑲嵌著整塊的圓形鋼片,配上胯下戰馬厚重的馬甲就像黑夜裡走出來的魔神
“乖乖,這麼多重騎兵,難怪能把防守中部要塞的一個重灌步中隊殺的片甲不留,只怕最少也有200人以上,應該是這隊庫吉特遊騎兵的主力了!”
胖子看著對面河邊丘陵上正在集結的庫吉特重騎兵,臉色驚詫的仔細數了數,出來幾十名輕裝的斥候騎兵外,其他全是這種武裝到牙齒的重騎兵,
旁邊的克羅麗薩特臉色難看的看了看還在發呆的胖子,想起前面胖子表現出來的模糊樣子,不由好心的提醒道
“大人,這些重騎兵可不像前面的斥候那麼好對付,我們這些獵人的弓箭不可能射穿如此重甲,他們只要衝進我們弓箭手隊伍裡,我們就只有等屠殺的命了!”
胖子白了克羅麗薩特一眼,就像看一個白痴,
“說什麼呢!難道我連什麼是重騎兵都不知道!弓箭手都能射穿重甲,誰還花大價錢裝備這燒錢的玩意,不過這東西全身上下都是寶啊,要是我們把它全接收了。。。。。。“
胖子沒繼續說下去,可眼睛卻透著興奮的紅光,微張的大嘴裡流出一條口水,就像飢渴的色狼突然看見一個赤裸妖豔的美女
就在胖子和克羅麗薩特還在為對面的庫吉特重騎兵爭論的時候,已經集結完畢的庫吉特人開始集體策動胯下全副馬甲的戰馬,舉著手中寒光閃閃長達三米的騎兵長槍,分成三排向河面奔來,在微暗的黃昏中如同一座急速移動的鐵山,
轟隆的馬蹄聲震動的地面晃動,胖子堆壘的石頭牆在地面的震動中坍塌,露出石牆後面埋伏的100名臉色煞白的山地獵手
克羅麗薩特臉色蒼白的從石牆後面立起身,前面的重騎兵衝鋒的那股毀天滅地般的威勢讓一向標榜英勇的克羅麗薩特感覺自己腿肚子打顫,
“還看什麼看,等庫吉特人來桶你屁股啊,兄弟們大家快跑啊!”
克羅麗薩特正準備問胖子怎麼辦,突然聽見身邊的無恥胖子發出一聲大喊,轉過頭來看時,只看見本來還在自己身邊的胖子早就邁開自己兩條難看的小短腿向後面山林轉身飛撒,肥顫顫的屁股在黑夜裡抖動,獨自留下自己還在傻乎乎的站著。
看見領主大人帶頭逃跑,石牆後面早已經被重騎兵嚇得膽顫心驚的山地獵人們再無猶豫,如同潰壩的大堤,跟在胖子後面一路疾奔,想到對面庫吉特重騎兵上岸的那一刻,誰落在最後誰倒黴,不少的山地獵人邊跑邊把身上的箭袋和皮甲解下來扔到路上。
正在渡河的庫吉特重騎兵看見對面那些可惡的獵手開始逃跑,竟然還不理會,仍然不急不慢,有恃無恐的緩慢渡河,整齊嚴陣的對型比紛亂的追擊更帶給在前面倉皇而逃的山地獵手們壓力,那是一種不追到獵物絕不罷休的決心
緩緩地跟在獵物後面,讓驚慌失措的獵物耗盡最後一點氣力,最後才給予致命一擊,這是庫吉特人口授相傳的訣竅,雖然同樣都是獵人,世代馬上狩獵的庫吉特人明顯要比前面倉惶逃竄,用兩隻腳跑路的同行更加精通獵殺之道,
“踢踏”清脆的馬蹄踩踏石塊聲音就像催命符,庫吉特重騎兵在緩慢的度過十幾米的河面,終於踩上了平坦的河灘,胖子堆砌的石塊牆被一心復仇的庫吉特重騎兵毫不猶豫的撞的稀爛,化為一攤攤的碎塊堆
在河中間隊形整齊劃一的庫吉特人,剛上岸就顯出了草原狩獵的習慣,數聲嘹亮的嗚哨聲中,庫吉特重騎兵開始四散分開,極度有默契的隊形如同一張移動的大網向遠處山道上潰散的山地獵手們撲去
克羅裡薩特看著前面飛奔的胖子感到一陣氣餒,作為一名常年生活在山地的獵人,克羅麗薩特對於自己矯健的身手一向很有自信,可是看見前面那如同魅影一般的胖子,克羅麗薩特真懷疑前面那個身體與敏捷完全不符的胖子是一頭胖胖的山地野人。
身後轟隆的戰馬聲越來越近,倉皇逃命的山地獵人甚至能清晰聽見身後庫吉特人口中圍獵時發出的呼喊聲,為了活命,更多的山地獵人連手中的獵弓都扔了,完全就是一副兵敗如山倒的場面。
前面驚恐逃命的山地獵人讓後面追擊的庫吉特重騎兵完全鬆懈了警惕,庫吉特全軍都融在狩獵的興奮中,
從北方到南方,無數試圖阻擋自己去路的王國正規軍都被輕易擊潰,前面這群一看就是雜牌民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