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迅速把剛才所在地方的一切淹沒
“呼呼”大火焚燒了山崗陣地的大中地區。劇烈的山風像一雙無法看見的魔手,迅速讓火勢無限擴大,頑石在高溫中炸裂,整個投石機陣地全部陷入火海
“大人,你必須馬上走”。副官萊菲特在一道山石後面找到了神情頹廢的康多爾遜。
四周計程車兵不是已經燒死就是潰逃,康多爾遜乾淨的臉被大火的濃煙抹上一層黑色,只有那身半黑色的將軍服還能認出他來,右腿因為撞在山石上,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腿骨,這個往日顯赫的京都軍將領。就像一個被烤熟的蝦子,整嚇。身體痛苦的拘僂著。嘴裡發出微弱的嘶喊。
“萬歲!薩摩爾必勝”。京都軍投石機陣地的覆滅,讓薩摩爾士兵大聲歡呼。與此相比的是京都守軍彷徨的騷動
“向軍團部發訊號吧!一直等待的斯塔圖恩科像一道標槍。站立在石橋突擊部隊的後面,炯炯有神的目光。帶著興奮的看著遠處陷入一片火海的山崗,無數的重型盾牌迅速從石橋對面聳立起來,潛伏的薩摩爾重灌攻堅部隊開始向石橋移動
“嘩嘩”奔騰的薩摩慄江面上出現十幾個巨大的身影,夜風中隱約傳來一陣陣破開水面的噼啪聲。尖銳的船頭像一把利刃,把奔騰的江水一分為二,兩側三十杆木漿讓薩摩爾戰船逆流而上,從黝黑的夜幕中露出自己猙獰的面目
“媽呀!妖怪!多足妖怪。薩摩爾新型戰船把對面的京都守軍嚇了一跳。從沒有人會想到薩摩爾軍隊會在這個時候把船隊調來。眼前的一切太詭異,太可怕了
“快。堵住他們!他們要登岸”。負責支援的軍務大臣赫溫斯指著不斷靠近的薩摩爾戰船大喊道。無數的京都軍士兵湧向岸提,一雙雙緊張的眼睛死死盯著逆流而上的古怪戰船,
“啪啪”一陣急促的撞擊聲從江面上傳來,十幾艘薩摩爾戰船在河道中間丟下了船錨,兩側的划槳像一道道固定木架,整個船隊在河面中間停了下來
“來啊!薩摩爾膽小鬼”。河岸上的京都士兵囂張的大喊,以為船上的薩摩爾軍隊懼怕了自己
“開倉!“隨著薩摩爾戰船上一道道命令下達。船身側面的炮倉擋板迅速放了下來,一咋,嚇,黑黝黝的炮口從兩側炮口伸了出來,在黑夜裡閃著冷酷的殺意B
333 愛臭美的羽毛
真是群京都傻子!”一張年輕冷酷的臉,眼神冷冷,慨咱河岸上喝罵的京都軍,臉上透著幾分不屑的複雜神色,“這就是京都啊!”杜斯特倫凱把目光在面前的石橋停留了一下,然後投向遠方的黑暗中,炯炯有神的眼睛,似乎能夠穿越眼前的河岸,直接遙望十里外的京都
“大人,你站在上面是不安全的!”一名薩摩爾海軍軍官從底下的炮倉走上來,兩撇濃密的鬍鬚讓他透著一股遠超年齡的沉穩,眼睛看了看河岸不斷向江心射擊的京都弓箭手,眉毛緊蹙
輕飄飄的箭鏃大多都被呼嘯的河風吹離了方向,但是偶爾也有一兩支強勁的箭鏃,射在穩定的船舷上,
“呵呵!戰爭中沒有安全之地!”杜斯特倫特轉過頭來,對於副手的謹慎,至少嘴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手掌從船頭撞角放下來,身後繡著白色荊棘花紋章的披風被夜風吹的飄揚。就像一面白色的戰旗
“白色荊棘花!是白色荊棘花!戰船距離河岸不過三十幾米,石橋的火光讓京都軍很清晰的看見了白色紋章,頓時出現了不小的騷動,
“是白色荊棘花!”王國軍務大臣赫溫斯的目光閃著光,白色荊棘花是王國獵鷹的家族族徽,難道那個該死的叛國者,現在就在那艘薩摩爾戰船上?
“我要殺了他,我就是整個王國的救星!”軍務大臣赫溫斯眼睛發亮,本來因為投石機陣地覆滅為沮喪的心一下活了起來,立即向身後的傳令兵大喊道“集結!快,把所有的弓箭手全部找來!”
“大人,他們又加強了人手!我認為你現在站在外面,是對總督大人的不負責任!”副官塔科努斯臉色嚴肅,再次提醒道,為了勸說這個倔強的指揮官,甚至連尊貴的總督大人都搬出來了
在薩摩爾海軍,誰都知道這個出身總督家族分支的杜斯特倫特是個有名的膽大包天的傢伙,甚至有人懷疑總督家族本身就是一群瘋子
自從薩摩爾崛起之後,薩摩爾總督從分支家族二代子弟中,挑選了不少優秀人才,送往薩摩爾戰爭學院和各個部隊擔任中層軍官,而杜斯特倫特是其中的佼佼者,作為薩摩爾海軍副指揮,負責這次南方薩摩爾海軍首次對陸戰役。當然,他還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