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可是現在經過俄德公爵一指點,局面立刻就清晰起來,
左翼的情況確實糟糕到了極點。如同俄德老公爵所說,恩維特派系的人,基本上都沒有抵靠在慘烈的第一線,被派上去堵缺口的,大多都是那些以往不怎麼聽恩維特話的北方領主們,
在諾曼底人如同滾龍般的突擊猛攻下,北方領主們表現的並不比當初在薩蘭德時表現的好,佇列完全被打亂套了,士兵們的血肉隨著諾曼底重步兵的連枷而飛散,屍體堆積在道路上。拖出一道碎肉的血路,
短短不到一個小時交戰,已經有2個領主戰死,一個領主被重傷抬下來,左翼被打殘了一半,大批的傷兵不斷被抬下來,四肢被砸斷,胸口被諾曼底重步兵的連枷砸凹下去,明顯也是難以活下去了。傷兵痛苦的嘶喊聲,讓整個血肉模糊的交戰線,都被一片慘烈和彷徨所籠罩,
“頂住。頂住!”即使派出了督戰隊,用利劍抵住士兵的背後,聯軍士兵還是被打的連連退後,毫無招架之力。而戰力最為jing銳的恩維特兩千馬穆努克騎士,卻在不遠處冷冷旁觀
“看明白了吧”俄德老公爵在他前面嘴角淒冷的一笑,說道“從一開始。這傢伙提出組建聯軍出擊諾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