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檑木撞擊城門的聲音,咚咚咚的撞擊聲就像敲在多羅克人的心頭上,大家都有些緊張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放心,檑木車沒什麼可怕的這些火把都粘滿來的油脂,只要扔上去,就可以燒掉”庫伯羅斯換上了一身輕便的鎖甲,用手試了試纏在腰上繩子的堅韌性,做出一副心有成竹的摸樣
“大人,你親自去太危險了,現在獵鷹軍猛攻城門,檑木車邊上必然是重兵防禦,要想一舉突破只怕有些不容易啊,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這可”一名跟隨在他身邊多年的副官,臉色蒼白的勸說道
“這怎麼可以,哪有讓士兵前去送死,自己卻躲在後面的道理,那還是一個以榮耀為吾命的貴族嗎”庫伯羅斯揮手製止了副官,
此時,5臺檑木車已經越過了吊橋
“好了,諸位勇士,讓我們一起痛擊這些獵鷹郡”庫伯羅斯嘴角訕笑的大喊了一聲,拿起旁邊的火把當先從城牆上躍下去,亞格倫的城牆並不高,也不過5米左右,所以獵鷹軍計程車兵才能夠人踩著人攀爬上去,但誰也沒想到會有人從上面主動跳下來,看見庫伯羅斯親自上陣,被挑選為敢死隊的50名士兵也紛紛拿著火把躍下
“射擊,射擊,掩護大人“
城牆上多羅克山地獵手也算是豁出去了,再也不管迎面落下的箭簇,大膽的從城垛上探出半個身體,用手中單薄的輕步兵弓向下方靠近的敵人,居高臨下的傾瀉著箭雨,箭簇撞擊下方在重步兵的重型凹紋盾牌上,發出一陣暴雨墜地的脆響,
“噗噗噗”
即使有盾牌和沉重的鎧甲,但在多羅克人的拼死抵抗下,推動擂車的獵鷹士兵紛紛倒下,但是後面多計程車兵補充進來,漫天的飛矢和落石不斷落下,
“去死”庫伯羅斯的落點正好在一臺檑木車的頂上,四周的獵鷹士兵都有些茫然的看著他,這傢伙瘋了嗎?
就在眾人愣神的時候,庫伯羅斯已經熟練的揭開檑木車頂上覆蓋的一層防火毛氈,將手中的火把扔進去,呼啦啦,沾滿油脂的火把迅就將檑木車點燃了,檑木車的內部全是乾燥的木板,在油脂的燃燒下發出噼啪啪的炸裂聲
“殺了他”四周的獵鷹士兵此刻才反應過來,但庫伯羅斯早已經敏捷的拉著繩子往上爬,只花了幾秒鐘就消失在城垣的後面,其他的敢死隊員就沒那麼好運了,為了減輕重量,他們都只穿著最為輕便的鎖子甲,剛剛將火把扔到臺車上,就被附近的獵鷹軍重步兵圍住了,在一陣拼死抵抗之後五十名敢死隊員,活著爬上去的不到五人,但也是人人帶傷,鮮紅的的血將他們染的都像是一個血人
“是我錯啦我對不起死去的兄弟”庫伯羅斯滿臉殘酷,他是一名極為優秀的山地獵人出身,攀山爬野如履平地,但是這些敢死隊員不是,很多的敢死隊員都是在往回爬的過程中,被獵鷹軍中的神射弩手射下來的,看著那些一個個即將到達城垣卻最後中箭落下去的人,所有人都沉默了,
5臺檑木車,換了50條人命,也不知道到底值不值
看著城門區域熊熊燃燒的五個火堆,遠處,透過瞭望鏡看見這一幕的克羅麗薩特嘴角抽了抽,
“這傢伙挺有意思”放下瞭望鏡克羅麗薩特低聲說道“只是有些可惜了,一時的勇敢是無法扭轉整個大局面的,以其花心思在這些方面還不如考慮一下怎麼減少傷亡”
“來人,將後備的第五旗團派上去”克羅麗薩特大聲命令道,雙方數次被擊潰又反覆衝鋒,最後在連續投入了兩個中隊後,多羅克人頂不住了
“逃命啊前面頂不住了”一些多羅克人驚恐的開始潰逃,在他們的身後,越來越多身穿黑甲的獵鷹士兵爬上城牆,就像一片巨大的烏雲迅將整個世界籠罩在裡邊,城亙上不時有人中箭倒地,守軍伏屍喋血城垛口上滿是血淋淋的手印
空中箭矢橫飛傳令兵在城頭上奔來跑去,呼叫聲此起彼伏,投石車、強弩發射的聲音連續不斷,震得人耳膜隱隱生痛,
多羅克人畢竟是倉促應戰,在數量兩倍於己的獵鷹軍那如同水銀洩地般的猛攻下
2萬多羅克議會軍死傷累累,激戰一個上午,損員過一半人,在多羅克眾多將領中有善戰之名的庫伯羅斯侯爵也扛不住了,
他在傍晚時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希望能夠藉著即將黑下來的天色逃走,從守軍調動中察覺出意圖的克羅麗薩特,自然不會輕鬆放走這樣一塊到嘴的肥肉,
“來人,通知弓騎兵準備”克羅麗薩特在胖子身邊多年,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莽撞的傢伙了,他暗自下令兩翼的輕騎兵調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