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金屬馬甲碰撞的清脆聲音,沉重的馬蹄聲就像一陣滾雷在轟隆而來。越過深秋的丘陵,撞擊高高的蒿草發出讓人緊張的嘩嘩的聲音
“這是。。。。。。!”老兵的臉色頓時變的一片煞白,就像一張透析了的紙張,身為一名騎兵,他如何聽不出這些沉重的蹄聲根本就不是輕騎兵的蹄聲,
“咚咚“沉重的馬蹄聲就像打樁一樣,每一個躍起,都像重錘鼓點重重敲擊在人的心臟上,引得人心中一陣緊縮,
只有身披重甲的重騎兵才有這樣的震撼力。
“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啊!“老兵嚇得慌亂的後退,他雖然猜測到買家可能來自獵鷹軍方,但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看重這個叫弗格迪哥的人,
“不。不要誤會,這個傷跟我們沒關係,在行動之前。他的腿就已經受傷了!“老兵神色慌亂的大喊道,但是對方明顯沒有相信他,
遠處的黑袍騎兵已經衝入了五十米的距離,
老兵一邊向下屬們下達防禦的命令,另外一邊緊張的抓起弗格迪哥,將他推到最前面大喊道“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問他!這件事真的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的這個舉動終於有了效果,可能是怕真的傷了弗格迪哥,前來談判的那名黑袍騎士再次高舉起手,後面轟隆而來的鐵流開始減速,
“呼呼!“老兵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那種從鬼門關爬回來的感覺,
其他人臉上也都是滿頭冷汗,全副武裝的重騎兵啊,隨便一兩個,就足以將這邊的雜牌輕騎兵全部碾壓成碎片了,對面那種撼天動地的氣勢已經徹底震住了他們,雖然同為軍人,但一邊是久經戰爭的鐵血精銳,而另外一邊不過是負責維護地方治安的輕騎兵,兩相比較下,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們這些敗類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被推到最前面的弗格迪哥臉色一片鄙夷,他的心感到一陣悲涼,兇殘的老兵極其屬下,在對待像自己這樣的弱者時,簡直就是像砍瓜切菜般輕鬆自如,可真正對上強悍的敵人時,卻立即就怯弱的如同見了貓一樣的老鼠,
“這就是多羅克的軍人,真是恥辱啊!“
黑袍騎士的佇列最後在距離弗格迪哥20米的距離時全部停下來,一個明顯是頭目的黑袍騎士從佇列裡邊出來,那名最初談判的黑袍騎士向他行了一個禮
“你就是弗格迪哥?“黑袍騎士頭目勒住馬,目光炯炯的看著弗格迪哥,
“我是弗格迪哥“弗格迪哥困惑的點了點頭,對方陌生的聲音帶著幾分古怪的腔調,作為一個以純正多羅克人自居的哥利德人,他能夠感覺出對方應該不是多羅克人,這越發讓他內心困惑,對方是誰?對方想要幹什麼?
那名黑袍騎士頭目從懷裡拿出一份畫卷,仔細的對照了一下,在確認無誤後,再次沉聲問道“你的腿是他們打傷的嗎?告訴我實話!“一股強大的威勢從其身上散發出來,讓這邊的老兵極其手下感到如同面對一位審判者的感覺
弗格迪哥咬了咬嘴唇,他能夠感覺到身後老兵和其屬下的害怕,只要自己輕輕的點一點頭,這些屠殺了自己同胞的兇手將一個也跑不掉
“呼”寂靜的丘陵上只有秋風掃過的聲音
“告訴他,你的腿傷真跟我們沒關係。殺掉那些拋棄你的人,我們也是迫不得已!”老兵神色緊張的在其旁邊催促道“就算我們不殺他們,他們也會被押上刑場被殺掉,至少我們還讓他們死時是一個多羅克人。而不是被千人唾罵的敵人!”
“這條腿是我以前弄傷的,跟他們沒關係!”弗格迪哥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抬起頭,決定實話實說,就在他話語落下,明顯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鬆氣的聲音
“好吧,把錢給他們!”黑袍首領臉色嚴肅。向旁邊揮了一下手,
“啪”裝著金票的布袋被丟擲來,重重的落在地上,老兵一臉狂喜,派出一個屬下將布袋撿起,在仔細檢視了一會後,嘴裡發出歡呼的聲音
對面的黑袍騎士都沒有動,但是那注視的目光如同利劍一樣。讓老兵從內心感到發憷
“你自由了!很感謝你最後幫我們說了一句實話!我就知道你會幫助我們的,你是一個好人”老兵有些歡悅的語無倫次,
他決定立即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這些黑袍騎士的眼神太可怕了,如果突然反悔的話,自己的人將不會有一個能夠跑掉,他看見在對方戰馬的胯部武器槽露著半截彎曲的長柄,
這讓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那是什麼,獵鷹近衛騎兵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