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恢復了正常,眉角還帶著一道新鮮的疤痕,讓本來菱角分明的嚴肅臉色看起來有些滑稽,自從知道救自己的是獵鷹軍的一個紈絝之後,他表情就一直是這樣糟糕,
這個凱撒索隆的外甥典型的就是一個混軍功的紈絝子弟,身為軍人卻武技奇差,除了一口胡說八道,基本就沒看出有一點出彩的地方,可是偏偏自己一樣眼睛高到頭頂的女兒,對於這個胖子很有感覺,甚至偶爾在寂靜時會看著窗外空曠的秋色發呆,或者在無人時下意識的露出略帶悵然的面容,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來,這個死胖子開始讓自己驕傲的女兒有所牽掛了,
對於這一點,弗格迪哥感覺很無奈,自己是這個胖子花錢從敢死營救出來的,自己的女兒對他有所傾心也在情理之中,當然,他並沒發現,在他提到胖子倒著看地圖時,對面老管家的臉上訕笑正在化為一種凝重
”倒著看地圖?陛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狐疑之餘,普拉伊斯的眼睛斜光瞟了遠處那個微胖的身影一眼,頓時銳利起來,就像一道寒光閃過,所謂出來打獵這種藉口能夠騙過近衛,但能夠騙過像普拉伊斯這樣的老辣指揮官嗎?
多羅克軍大軍出現在帕拉汶邊界的戰報已經送來了,西部軍團兩個主力旗團戰損,重要的邊界隘口一天之內易主,大陸中心帕拉汶在多羅克軍的逼近下岌岌可危,
在這種情況下,一向信奉血債血償的陛下還有心情出來打獵,那可真是騙鬼了!
普拉伊斯看著遠處緩緩拉開弓箭的胖子,內心忍不住低聲道“如果這真是一場狩獵,你的利箭所瞄準的是那千里之外的亞倫?還是在帕拉汶外圍徘徊的8萬多羅克大軍!
“混蛋,那個胖子又靠近弗格琳了!”普拉伊斯聽到旁邊的弗格迪哥低沉的憤怒聲,
接著這個緊張的父親策馬緊跟過去,將沉思的普拉伊斯甩在後面,
大人,最新戰報!”一名近衛藉機悄悄的靠近,將一份火紅色戰報遞給普拉伊斯(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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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伊斯接過近衛手中的戰報,在準備開啟時,山風吹來,一股血腥之氣,
“這是。。。。。”
普拉伊斯他的目光定在這封戰報封口上深深的猩紅,淡藍色的瞳孔緊縮了一下,風中夾雜的淡淡血腥味表明這不是那種封口的一般火漆,而是參雜了寫信人鮮血的火漆,這樣的戰報只會代表一個意思,那就是上呈報告的人已經做出了以身殉國的覺悟,
“這份戰報還是呈報給陛下吧。。。。。。”手停在戰報的火漆上,普拉伊斯一時間難以決斷,是不是該看這份戰報,
身為王**務方面的排程人,他對於眼前的戰局極為清楚,前線戰事不容樂觀,獵鷹陛下制定了三路圍攻多羅克的戰略已經無法持續,
雖然曾經採用策略來不斷從挑撥多羅克平民與議會之間的矛盾,但誰也沒想到,多羅克總議長多擇竟然有如此大的決心,壯士斷腕,一刀砍下了五千顆人頭,將帝國大部分苦心都付之東流,
多羅克軍又利用地形在獵鷹軍面前玩了一把失蹤,以萬軍突發之勢打了帕拉汶的西部軍團一個措手不及,短短几天內,8萬多羅克主力分兵急進,從獵鷹軍的封鎖線跳出去,就像一群下山猛虎陸續擊破帕拉汶西北面的8座城市,
戰火紛飛的邊界上,上十萬的芮爾典平民再次落入顛沛流離的境地,濃煙滾滾的上空籠罩蒼穹。廝殺慘烈之聲響徹大地,
作為一個芮爾典人,當知道自己那片剛剛平靜下來的美麗家鄉再次遭受戰火的殘酷波及,
負責坐鎮後方艾雷的普拉伊斯也坐不住了,他利用呈報軍務的機會,從北方艾雷快馬加鞭親自趕到波密昂,希望能夠親自說服獵鷹陛下重新調整多羅克戰略。
在胖子面前,普拉伊斯慷慨陳詞,說帕拉汶方面極為危險。多羅克人佔據了兵力和士氣上的優勢,
對方攻勢如潮,軍心高昂。為我方卻是多處被剋制,帝國西部軍團本就是輕裝叢集,倉促間有弱勢兵力應對8萬蓄勢待發的多羅克軍,其單薄的防線被打的千瘡百孔可以預想,
但是如果在短時間內沒有援軍的話,不但西部軍團會遭受重創,就是大陸中心的帕拉汶陷落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到時候大陸必然震動,帝國的威信將遭受沉重的打擊,
普拉伊斯直言不諱的說道“多羅克軍的這一猛擊正中了帝國的軟肋。帕拉汶地區畢竟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