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凱斯憑藉著直覺,感到這次一定發生了大事,那名諾德禁衛騎兵在王宮前大門前被王宮禁衛攔住
“什麼事?”禁衛軍軍官大聲問道
“前線送回的緊急戰報!”諾德騎兵如同破風箱般的嘶啞聲音回答道,
“來,先喝口水,兄弟是第幾軍團的?”禁衛軍官將一隻水袋遞給她,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滿身風塵,鎧甲和戰馬身上都是厚厚一層泥漿,一看就是全力策馬奔跑的後果,但他臉上的神色表明,這次真的很嚴重!
“我是第七軍團的!”傳令兵接過水袋,咕嚕嚕的猛灌了好幾口,才氣喘吁吁的說道“安若德方面的第三軍譁變了,這件事必須馬上上報陛下”
“第三軍譁變!”禁衛軍官臉色變了變,雖然禁衛軍很少上戰場,但也知道譁變這個詞的嚴重性,他連忙讓人將傳令兵帶進去,就在他轉過身的時候,遠處有一匹戰馬迅速奔來,上面依然是來自前線的傳令兵
“這是怎麼回事?禁衛軍官的臉上愣了一下,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此頻繁的報告,是不是前線那場牽扯著所有人的戰爭即將大幕落下
“報,戰報!“
後面來的這名傳令兵滿身狼狽,說話的聲音更是上氣不接下氣,騎在馬上的身體左右搖晃,搖搖欲墜,比起剛才哪一個更是不堪,不但全身都是泥水,就連一向視為珍貴的戰馬也是喘著粗氣,精疲力竭的一人一馬,似乎都快到達暈倒的底限,戰馬在諾德軍中極少,按照諾德軍法,如果不是作戰損失掉軍馬,騎兵會遭受極為嚴重的處罰,
戰馬幾乎是毫不減速的對著大門衝來,直到看見大門處豎起的禁衛軍長槍,才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聲,馬蹄高高躍起,
“來人,把戰馬拉住“禁衛軍官命令身後計程車兵協助搖搖欲墜的傳令兵牽住戰馬,並將這名臉色蒼白的傳令兵從戰馬上攙扶下來
被兩名近衛攙扶下來的傳令兵是個精神極差的年輕人,臉色蒼白如紙,一雙眼睛滿是血絲,緊握著韁繩的手,必須要用力掰開才能夠讓他鬆開,身體就像隨時都會倒下,但是嘴裡依然模糊不清的嘀咕著“快,快,提赫博格堡!提赫博格堡”
“快,去取一些清水和食物來!”
經驗豐富的禁衛軍官連忙向身後計程車兵喊道,他知道這是因為連續的騎馬奔跑,導致體力消耗嚴重造成的精神衰弱症,這是諾德人的通病,不擅長騎兵的南方諾德人,很少能夠有人長時間的策馬長奔,能夠長時間騎馬的只有北方的庫吉特人,
在進了一些水和半片面包後,這名傳令兵才從衰弱中清醒了一些,他先是眼神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目光定在禁衛軍官的身上,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到了安全地方,連忙掙扎著要站起身
“慢點,你怎麼了?提赫博格堡是什麼意思?”
禁衛軍官伸出手,一把扶住他的臂膀,神色緊張的問道,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感到一陣心驚肉跳的悸動,似乎自己正在面臨一個極為可怕的秘密,
“快,快去稟報陛下,提赫博格堡失守了!“傳令兵臉色慘白的用盡全身力氣回答道
“怎麼可能,提赫博格堡怎麼會被攻破?那裡不是常年駐守有數萬大軍嗎?“
禁衛軍官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擁有完整防禦體系的提赫博格堡,諾德北方防線最重要的中心要塞,與堅固的安若德防線一樣被譽為”永遠不可能被攻破的防線“怎麼可能在毫無徵兆的情況,就這樣被人一舉攻破!
傳令兵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喊道“什麼數萬大軍,早就被抽調光了,留下的兵力還不到一萬,獵鷹軍隊夜襲了提赫博格堡,守衛城門的中隊長開啟了要塞的城門,當時正是深夜,數萬獵鷹軍隊就這樣趁黑從正面衝進了要塞,
“那索爾頓大人呢?”禁衛軍官一把握住他的肩膀,大聲喊道
“沒了,都沒了!我軍雖然拼死力戰,但實力懸殊太大,湧入要塞的獵鷹軍隊族足足是我們的幾倍,”傳令兵搖著頭,一臉淒冷的回應道,臉色的惶恐神色似乎還停留在慘烈的突襲戰中,
“索爾頓大人親自帶軍斷後,但敵人太多了,我軍根本沒法抵擋,索爾頓大人只能選擇且戰且退,但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獵鷹軍隊的強力衝擊,全面潰散中,如果不是索爾頓大人派出自己的衛隊掩護我將戰報送回來,我也一定像那些潰軍一樣,被追擊的獵鷹騎兵殺死在逃跑的路上!”
“這麼說,獵鷹軍隊已經全面突破了提赫博格堡防線“禁衛軍官也被這個情報嚇住了,提赫博格與安偌德是北方防線最重要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