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斤的長柄戰斧,無數次的將前面的盾牌和連同後面的獵鷹步兵一起劈開,
鮮血和碎肉掛在他們身上,讓他們看起來就像一個個不可戰勝的魔神,這些資深戰士的體力非常了的,即使已經激戰了一個下午,他們依然顯得那麼生龍活虎,
重達幾十斤的鋼製鐵柄長戰斧,在他們的頭頂舞動的就像高速旋轉的風車,然後猛然的呼嘯落下,銳利沉重的打擊,可以破開任何擋在前面的物體
“擋住他們!”獵鷹軍士兵的刀、矛、劍紛紛砍戳在他們身上。但充當先鋒的偌德禁衛軍同樣兇悍得讓人發憷,沉重的鎧甲幾乎將所有的攻擊被彈了回來。
他們組成的強力突擊陣容,不斷將前面的敵人擠壓開,鮮血和頭顱骨的碎片橫飛,或者乾脆劈開一條鮮血淋漓的道路,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距離他們已經不足百米的獵鷹軍主陣戰旗,那是獵鷹軍隊最後堅持的靈魂
瓦里西恩拔出自己的佩刀,他也看出了偌德人的意圖,獵鷹戰士可以死,但絕不會讓自己的戰旗落入敵人的手中,
他不斷的在激戰中調派兵馬,將一個又一個的精銳中隊派往前面血流成河,高地斜坡上屍積如山,
獵鷹軍的陣地搖搖欲墜。
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為了保護戰旗,就必須付出更大的代價,更多的鮮血來擋住偌德禁衛軍。
“前進,擊潰他們!”、
同樣的,在偌德軍方面,越來越多的偌德軍衝上獵鷹軍本陣所在的山坡,密密麻麻的人頭如同海洋一般,無數長槍構成的森林,幾乎遮擋了大地本來對於顏色,他們唱著振奮高昂的偌德戰歌,排成佇列向前推,震天的吶喊聲猶如汪洋波濤,一浪高過一浪。
如果不是3千名刺瓦長弓一直堅守在最後的防線上,軍團本陣早已經在偌德軍浪潮般的衝擊下奔潰,但長弓手是一種極端消耗體力的兵種,
“衛隊”關鍵時刻,瓦里西恩一聲怒喝,橫刀指著對面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偌德軍“上馬!”
兩百名近衛騎兵整齊的翻身騎上戰馬,將手中鋒銳的長槍長長地伸出馬身,向前豎起,槍矛如林,空氣在震盪,
“衝鋒!”瓦里西恩高舉起自己的戰刀,近衛騎兵開始緩緩加速,兇悍又如那雷霆,猶如烏雲壓頂般從山坡上面如同箭簇般重重撞進偌德禁衛軍的佇列中,
一方是偌德王國的頭號精銳,號稱大陸第一的戰士,歷史悠久的強悍之師,一方也是徂建三年,經歷而來無數次血戰從未一敗的騎兵勁旅,
“啪啪啪”獵鷹騎兵人數雖少,但卻擁有極為強勁的衝擊力,
何況這些近衛騎兵全都是瓦里西恩配置的強力近衛,戰力和裝備都遠比普通近衛騎兵更加精良,他們身上不但配有突擊弩,還有專門用來對付重步兵的鋼尖投槍
“拋射!”陣頭響徹一聲尖銳的號令。兩軍尚未接陣,在迅馳的馬背上,近衛騎兵猛力一揮,一輪兇猛的標槍投射,雨點般落到最前面的諾德軍陣中。
對身穿重甲的諾德來說,投槍的威脅並不大,他們連正面的砍刀都能運氣擋下,一般的遠端武器根本傷不了他們。但這次不同了,投擲標槍的全是近衛中的好手,近距離內,他們全力投擲的標槍,其威力更強於強勁弓弩的發射。
“嗤嗤”聲中,標槍毫無阻礙地穿透了偌德重步兵的鎧甲,鮮血飛濺、望著胸口凸出的標槍,再看著手上鮮紅的血。刀槍不入地偌德禁衛重步兵,實在難以理解這個事實,自己竟被人從正面射穿了!
“殺!殺!殺!”被重創的偌德禁衛重步兵發出了狂暴的咆哮。高舉著長柄戰斧,頑強的衝向向自己投射標槍的獵鷹近衛騎兵,但他們只來得及前衝了兩步,雙腳卻已不足支撐沉重的身軀了。
“彭”一聲巨響,一名身高超過2米的偌德禁衛重步兵圓睜著不能瞑目地雙眼,兩米多高的身軀頹然倒在地上,掀起了一陣飛塵。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被標槍射中的偌德重步兵紛紛栽倒地上,塵土飛揚。重傷未死的諾德人的慘叫聲和呻吟聲響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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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自己的衛隊在最前線拼殺了一次,瓦里西恩才重回到軍團長應該所在的本陣位置,一隊盾牆迅速將追擊在他身後的諾德步兵攔住,瓦里西恩幾乎被染紅的戰馬衝入本陣的後方,然後是隨同出擊的近衛騎兵,戰馬如同一襲狂風轉過,
“大人,你這樣太危險了!”
一名副官長拉住瓦里西恩戰馬的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