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獵鷹軍密集豎起的長槍,”射!“
上千名獵鷹帝國弩手整齊的平端著弩弓。無數的寒光就像從前端地平線傾瀉而來的暴雨,
光點覆蓋了前方,猛衝而來的山地輕騎兵就如同撞在一堵無形的巨大鐮刀,紛紛從戰馬上掉下來,
“射手撤回!”雙方的距離太近,弩手的數量太少,完全無法壓制,在射擊了兩輪後就不得不撤回。
“穩住!,不要亂!”數千帝國長槍手臉色凝重,步兵隊長們大聲高喊,前面衝擊而來的騎兵如一堵高速飛揚的牆壁,巨大的力量猛的炸開,
米開朗多家族的山地輕騎兵是一種輕騎兵的變種,裝備的是特製的四米刺槍,衝擊時的速度極快,能夠猶如猶如刀鋒一樣輕鬆突入對方陣列。平放下來的刺槍就像一堵刺槍,比對方的刺槍更先碰到對方的身體”碰!“
密集的長槍斷折聲在衝擊的山地騎兵前面成片的響起,無數被撞擊內凹的盾牌同時飛上半空,盾牌保護下的帝國長槍手向後翻滾。斷裂的長槍深深插入山地輕騎兵的馬甲,
幾乎就在一剎那,紅色的人血就像從戰馬上面騎兵的正面擠壓濺射出來,就像是天空中瓢潑的大雨。”殺!“”前進,擊潰他們!“
各種紛亂的喊叫聲,交戰的前線已經成為廝殺的地獄。
數以千計的刀、劍、長矛碰撞在一起,成千山地輕騎兵騎兵鋒芒與帝國長槍手組成的密集防線碰在一起,士兵與戰馬相互擠壓,至連轉個身喘氣都辦不到,戰士們近的都能夠看清對方發紅的眼珠,
米開朗多山地騎兵中,一名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騎士揮手一劍把帝國長槍手砍翻在地上,
他頭上戴著非常獨特的雞冠狀的頭盔,鱗片鎖甲構成的重甲護肩是一對翅膀的造型,身後是一襲從肩膀上披到地上的純藍色披風,
他正是米開朗多家的當家主米開朗多華利,長槍手的鮮血濺了一臉,在他的前方,黑壓壓的帝國士兵依然在瘋狂的重來,用自己的身體阻擋住騎兵前面的通路,倒下一個,就會有另一個補上,
帝國士兵一雙雙血色的眼睛裡透著不死不休的意志。
“這些人不怕死嗎?”這樣的景象,讓米開朗多華利在馬上的身體打了一個哆嗦,感到有些頭皮發麻,這是一群發了瘋的狼,對方完全就是在不計代價只為了狠狠的衝過來捅上自己一槍,
他們已經化身為野獸,完全放棄了對於生存的渴望,而這樣計程車兵還有數十萬,甚至上百萬,自己所碰到的不過是這個龐大帝國微小的一角,就是這一角也透著令人欽佩的無數勇士
就在他猶豫的剎那,”大人,注意!“
一名家族護衛騎兵高聲大喊,一名家族騎兵猛的擋在他的側面,只聽到這名護衛胯下的戰馬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嘶,奔跑的馬蹄突然一頓,上面的護衛騎兵被拋下來,
馬蹄之下,一名倒地的的帝國長槍手高舉著手中的半柄長槍,長槍刺進了戰馬腹部。”嘶“疼痛長嘶的戰馬雙蹄揚起,落下的馬蹄重重踏著長槍手的胸口,啪啪。長槍手的胸口被踏碎,鮮血從他的眼睛,耳朵壓榨出來,可是嘴裡還在嘀咕著聽不懂的獵鷹帝國的語言”混蛋”
米開朗多化利看著那名落地護衛被無數的長槍刺穿,看的滿眼是血,他敢肯定,如果不是護衛,剛才被刺疼的戰馬丟下來的人一定是自己,而在這樣殘酷的亂戰中,被拋下戰馬下場可以想而知,就算是有護衛的拼死,戰死的可能性也有一半,
受到血腥味刺激的他,神色猙獰向四周還在激戰的部下大喊道“不要再就糾纏了,前進目標是敵人的中軍旗,斬斷它!“
“是!”山地騎兵們高聲呼應,拔出腰部的寬刃口的長劍向前面阻擋的長槍手亂看。帝國長槍手用血肉之軀阻擋著騎兵的馬蹄,山地騎兵的長槍還沒有從帝國士兵胸口拔出來,就被更多的長槍刺中從戰馬上被拖下來,
作為家主麾下最有戰力的精銳,米開朗多華利的分隊突入進度最快,但是來自前方的拼死阻擋,也讓米開朗多華利的突擊分隊數量迅速減少,已經能夠隱隱看見前面獵鷹軍的中軍戰旗了,米開朗多再次高聲鼓勵部下們發起衝鋒”大人,敵人殺上來了!“一名步兵隊長向戰旗下的撒隆稟報”我看得見!“撒隆看著已經逼入百米的山地騎兵。獨眼閃過一絲寒光,作為帝國有名的猛將,他本就是以近戰能力突出而聞名,但是現在,他麾下的衛隊已經全部派出去了。只有五個貼身護衛騎兵還在,而對面奔襲而來的敵方騎兵依然有上百人,
“已經沒有阻擋兵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