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吳杜亞軍主要是輕裝步兵,配有山地弓手,屬於典型的山地戰軍,論山地遊擊,足以令任何敵人感到頭痛,但是一旦被迫阻擋,兵力太少的弱點就暴露出來,
面對以十萬僕軍向兩翼展開的匈牙西軍,吳杜亞方面的戰線壓力可想而知,本來還想著背靠瑞拉王國這顆大樹,好歹還能在兵力和物資上得到依仗,誰知道瑞拉軍才剛剛開到西線,就立即來了個大撤離,
這怎麼辦?以吳杜亞一國之力對抗匈牙二十萬西軍,這玩笑開大了吧!滿頭都是小辮子的吳杜亞國王傻眼了
如不是有前面兩個被匈牙**害的公國擺在那裡,吳杜亞國王可能現在考慮的就是投降算了,反正都是附庸,當匈牙人的附庸和當瑞拉人的附庸有多大區別,但是他確實被兩個公國被匈牙搜刮一空。‘‘‘‘所有國民淪為奴隸的情況嚇到了,投降匈牙是不能的,但是打下去,吳杜亞就是把全國的青壯都填進去也打不贏,吳杜亞國王只能氣急敗壞的下令部隊放棄大部分防線,將所有兵力都聚集在王都所在的地勢險要的莫染高原,
瑞拉王都衛城安帕盧,作為王都衛城,是死死卡住通往瑞拉王都必經之路的通道,駐守這裡的瑞拉王國第六軍團往常也有一萬二千人。而且軍械齊備,訓練有素,但是隨著瑞拉國內兵力緊缺,第六軍團授命調往西線,這座衛城的兵力就剩下三千人,面對背後五十里就是瑞拉王都,安帕盧守軍的軍官們軍議之下,最後選擇死保安帕盧,決不能讓匈牙人再向北一步。死死卡住這條溝通王都和腹地的通道。
匈牙人來的兇猛。直逼衛城之下,騎兵四處劫掠,打破附近的城市村莊。一處處火光升騰而起。成千的瑞拉人為匈牙人用大繩拴上,如犬羊一般驅趕而來。或者馱運擄掠來的糧草。或者拆乾淨了他們原來賴以避寒的房舍窩棚,運來材料搭起馬棚。籌集糧草,裹挾精壯。轉眼之間四下就生靈塗炭,狼煙滾滾。哀鴻無數!
更不要說匈牙人的哨探巡騎幾乎是徹夜都在,這些匈牙騎兵在鐵甲外裹著厚厚的獸皮。目光冷冷的對著城牆上打量。如餓狼一般圍著安帕盧打轉。城牆上只要有油脂火把燃動,閃爍火光中。不時就看見揹負著馬背大弓的匈牙騎兵從黑暗中冒出來。無聲的或離或合。徹夜如是,讓安帕盧的守軍緊張的連睡覺都不敢,瑟瑟粉塵似的黑暗當中,就見城下連綿一片營帳。站在城牆防禦體系最高處的最大石頭哨塔中,放眼四望,周遭方十里範圍內,都是如海洋一般帳幕組成的營地。
夜色低垂,烏雲在夜空中層層堆積,直壓城頭。將星光遮得一點都看不見。只聽見寒風嗚嗚捲動之聲。
城下營地鋪開十餘里外,營地外燃起一處處篝火,不時爆出火星。兇蠻強悍的匈牙人或入帳中歇息,或在篝火旁圍坐談笑。有的匈牙人烤一陣火喝些酒取暖,又翻身上馬,沒入黑暗當中,四下巡視警戒。在營地之外,就是人擄掠來的瑞拉人聚居掙命所在。遍佈在廣原的枯枝與打造攻城器械的殘料燃起的篝火,瑞拉奴隸們麻木的蝟集在篝火四周,連哭泣都不敢。但凡夜間哭泣鼓譟,都會被匈牙人視為擾亂軍心。負責巡視的匈牙騎兵也認不準到底是誰,衝過來多砍幾個幾十個奴隸炮灰,在這些匈牙人心目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偶爾在四下夜色深處還會突然傳來慘叫之聲。卻是壯著膽子想趁著夜色逃走的瑞拉人為匈牙營地外的巡騎所獲,身上血泥都凍硬了屍首。會匈牙人的巡遊騎兵捆在馬後拖回來,扔在這奴隸聚集的營地當中,膽子最大的死掉了,不肯認命的死掉了。剩下的數萬僕軍奴隸都圍坐在篝火旁,將頭深深垂下。等著這漫長寒夜早點過去。能多活一刻,便是一刻。究竟還能留著這條性命多久,誰也不知道,甚至都麻木得不去在意了。
這黑夜,太過漫長,在瑞拉這片土地上,已經有二三十年沒有出現過了,
一座巨大的帳篷頂部高高飄揚著黑色矗旗,獸尾飾之。望之就讓人凜惕。這面矗旗之下,就是匈牙主軍的營地,外圍是大片僕軍,外有出口,方便騎兵進出。什麼望樓箭塔全都沒有。堅固程度並不怎麼樣。但是數量之多,已經呈現出碾壓之勢,
匈牙殘軍這一路已經殺出了滿身血腥味,對自己身處什麼樣的惡劣環境都混不在意,營地當中,不知道有多少瑞拉奴隸哭喊震天,苦苦掙扎。在匈牙人的驅趕下掙命。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就在這一兩天之內埋骨在這一片荒野當中!匈牙人往來馳奔,驅趕屠戮為樂事,不時傳出粗野的笑聲,直傳入荒野中!
此時此刻,匈牙大帳內正在召開緊急軍議
亞奧森身上穿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