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能夠被前面的勝利衝昏頭,自驕自滿,直接跟衝擊自己的步兵群,以圖重挫聯軍全營,上百面瑞拉軍黑色大旗招展,每面旗幟之上,滿滿都是瑞拉的劍葉盾徽,每面旗幟下,都是瑞拉士兵絕然無畏的氣勢,軍心可用四個字,在菲特侯爵臉上寫的滿滿當當的,
瑞拉軍雖然丟了第五軍團,但依然還有步兵六萬多人,騎兵五千有餘,這次一口氣拉出來四萬人,精銳中的精銳,重灌白鋼軍更是全員出動,自然當仁不讓成為此次反擊大軍的前置鋒矛,白鋼甲列,素來有戰至最後一人,也決不退縮的鋼軍稱號,但是這股稱號在邊界之戰中,被獵鷹帝*粉碎的體無完膚,滿編五萬的白鋼軍竟然在獵鷹軍的阻擊戰中出現了崩潰,這一*裸的羞辱早已經成了白鋼軍全體上下銘刻於心的恥辱。現在得到攻擊的命令,舉起手中武器整齊高喊了一聲”白鋼甲列,有進無退!“聲震四野。
“前進!”帶著尖頂頭盔的白鋼重步兵高喊著整齊開進,兩側其他步兵叢集緊隨,戰甲葉片碰撞在一起,猶如密陣洪流不可阻擋,人多氣壯,瑞拉軍士兵早就將步兵對抗騎兵的劣勢思想拋開,
所有人腦海裡想的是。對面的騎兵再兇悍,難道還能夠用戰馬衝散了重灌陣列前的密雲刺槍?就算真的一頭扎進來又能夠怎麼樣?
對方只是突擊騎兵。突襲之下,驅策散兵衝營還湊合,要正面覆陣殺將,直潰本陣。除非對方不計傷亡的全盤壓上,用無數騎兵的犧牲打通一道直達本陣的血肉長廊,如果是剛才還有可能,但現在,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步兵軍陣可能面對騎兵的機動力會有所不利,但如果是列陣以戰,軍心高漲,必然是鐵盾如山,長槍如林。現在瑞拉全軍怒意就是已經爆棚,這時就算是面對重騎兵也敢於拼死一碰,更不要說這些主要以刺槍為主要武器的突擊騎兵。
白鋼重灌步兵的雙層甲本就是專門剋制刺槍的筒形重甲,所有關鍵連線處還有甲片覆蓋,外覆整體重甲,內穿密細鎖釦環甲,刺槍頂穿一層,就會被鎖釦環甲卡住。頂多就是刺進去半尺尖銳,
這種傷害。如果不是一下擊中頭顱,心肝脾臟之類的致命部位,重灌步兵是死不了的,就輪到對方突擊騎兵死了,步兵擊殺騎兵沒什麼訣竅,無非是遲緩對方馬速衝擊力,依靠人力將對方堆死,只要騎兵馬力有一絲短暫的停歇,或者被下方步兵纏住,四周一擁而上的步兵群就會頃刻間將馬上騎兵砍成碎肉。捅成血葫蘆,
得到誘敵命令的撒隆自然不會傻到去硬撼瑞拉軍陣,
”媽的,對方玩命了啊!“撒隆勒轉馬頭,嘴角微瞥了一下,此次突擊戰果巨大,沖垮聯軍大營半壁,殺傷敵人近五萬人,潰軍無法計數,燒燬和繳獲聯軍輜重器械堆積如山,卻連清點的時間都沒有,
對於撒隆來說,如此巨大的勝利,喜悅在他心中不過短短一瞬。面對要徹底擊潰十餘萬聯軍主力,這才是一半啊,麾下騎兵幾乎人人帶有創痕,疲憊寫在每一個人臉上,就算他們還能夠擊穿面前的瑞拉軍陣,也沒有精力繼續向前了,勉強整隊,每軍旗號獵獵飄揚。可是不論馬上馬下,不少騎兵都已經東倒西歪了,大口喘氣的不在少數,這還是由老兵組成的底子,一些在西南區招募的騎兵更是不堪,累得趴在馬背上
對於這些初上戰場的西南區騎兵,一開始倒是氣勢高昂,但很快就發現,打仗,砍人,也是一件累死人的事,力氣小了破不開甲,力氣大了沒準就是武器卡在目標骨頭裡,不咬牙切齒的花上死力氣是拔不出來的
大雪紛紛而落,落在了撒隆肩膀之上,不多一會兒,他的肩頭就積滿了雪花。寒風撲面而來,連撒隆鬍鬚上面都是冰稜。他卻睜大滿是血絲的獨眼定定的看著瑞拉軍的正面逼近,帝國突擊騎兵在距離瑞拉軍佇列前方一百多米的距離,開始邊撤邊用弩射擊,箭簇射中白鋼軍團的正面盾牆,被成片的彈開,
”前進,衝上去!“
瑞拉人加快了推進速度,白鋼重步兵連吃奶的氣力都拿出來了,在大雪當中掙扎前行。舉著盾牌護住頭臉,其他的也管不了那麼多,”弓箭手!“瑞拉人的弓箭隊伍也開了上來,戰事打到此處,瑞拉軍上下已經是氣勢如虹,獵鷹帝*騎兵被壓制的連連後撤,突然有一匹戰馬哀鳴一聲,軟倒在地。馬上的帝國騎兵從上面栽倒下來,戰馬倒下來頓時就摔了出去。他滿身是雪的滾起來,拼命就想拉自己坐騎起來。那戰馬卻是渾身虛汗都出透了,打著有氣無力的響鼻,軟著腿就是站不起來。那名騎兵咬咬牙,狠狠一刀刺下,就聽見戰馬哀鳴一聲,躺倒在雪地裡再不動彈。那騎兵咬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