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堅固的聯盟,可惜,對方指揮官的倔強毀了這個設想,即使現在已經屍橫遍野,戰損過半,也沒有絲毫投降的動向,現在我只有改變主意,既然佈雷斯不行,那就選擇相對軟弱有些的巴斯頓好了,”雖然巴斯頓的軍力不如佈雷斯,但至少不會倔強到戰至最後一個人,而佈雷斯這樣的敵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其完全殲滅,否則必然是後患無窮!”“佈雷斯,為了勇氣,前進!”遠處,傳來佈雷斯人嘹亮的喊聲,從新集結起來的佈雷斯人,這一次排出了便於突擊三角形的佇列,整齊的腳步聲,透著一種視死如歸的jīngshén,“目標,前方80米,射擊!”草原騎兵射手再次舉起手中的複合弓,弓弦如同暴雨般響起一片黑色的閃光,在黑夜,就像一大片的黑色烏雲突然從地平線上墜落下來,啷,箭簇射在佈雷斯人精鋼塔盾上,被重重的彈開箭簇如同瀑布般覆蓋而下,白色的光羽,不斷在也空中劃出一道道絢爛的光彩,層層箭簇在推進的佈雷斯軍隊盾牌陣前被擋開,就像驟然落下的暴雨滴落在窗臺上,產生了一種歎為觀止的美麗奇觀,“真是愚蠢啊,難道他們真的認為這些都是弓騎兵嗎?”貝蘇卡雅聽到旁邊的維基亞獵鷹,帶著幾分不屑和感慨低聲說道“前進,衝鋒!”短短的數分鐘,佈雷斯軍隊在箭雨的覆蓋下,緩緩漫過曾經讓他們屍橫遍野的區域,腳下踩著粘稠的血絲,佈雷斯步兵舉著重型塔盾,沉重的腳步聲就像戰鼓之聲在深夜裡敲響,距離在迅速縮短,雖然是黑夜,但是貝蘇卡雅,已經能夠隱約聽到對方士兵呼哧呼哧的沉重喘息聲,兩軍的距離只有40米時,草原射手的弓箭停住了,拔出雪亮的彎刀,清冷的刀光,就像在黑夜裡突然翻動的一片銀色長河“衝鋒!”一萬五千草原騎兵,如同水銀洩地般從高處傾瀉而下,戰馬如雷,短短40米,不過就是幾秒鐘,雙方已經近的幾乎都能夠看見戰馬冒著粗氣的白煙的巨大馬頭,佈雷斯人尖銳的喝號響徹陣頭“預備“但時間明顯不夠,最前面地佈雷斯士兵被衝擊而來的戰馬撞飛出去,鮮血飛濺,屍體被迅猛的衝擊捲入馬蹄下,一隊,兩隊,不斷加壓的騎兵衝鋒,最終讓佈雷斯三角陣人的承受能力達到了頂點,佈雷斯軍陣當初被崩碎,士兵大片大片的被砍倒、被馬蹄踹翻,(未完待續……)T
1447 執掌西北(四)
佈雷斯公國全軍覆滅的訊息傳來,還在糾結中的布蘭登堡反對派首腦們面面相窺,集體沉默,不管怎麼說,第三個條件可以達到了!”私下裡,有這樣的聲音傳出來,戰陣結束的長號之聲隱隱在眾人的內心吹響,反對派聯盟的最後一面遮羞布可以丟棄了,大家極為默契的直接跳過了先前的一些內容,談判的進度開始加快,雙方從戰爭賠償直接轉向停戰後的分界線,其實大家都很清楚,這才是真正的重頭戲,陽光從天頂的彩色琉璃照下來,形成一道昏huangse的光柱,無數的光點,在這裡上下躍動,如同一曲永不停歇的舞蹈,這是談判的第十四天,外面局勢已經是天翻地覆,而這裡,依然如故,大家在等待著最後的結果多擇目光掃過對面有些緊張的反對派首腦,神色自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凝聲說道”諸位發動如此戰爭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反抗朱利爾斯家族暴政的最終目的又是什麼?是維護正義還是反抗霸權?“”別開玩笑了,攫取利益,獲取土地,得到財富和更大的權力,這不就是大家一直在努力的最終結果嗎?現在佈雷斯和巴斯頓地區已經成為定局,我們可以坐下來,毫無遮攔的揮舞刀叉,開始利益劃分的盛宴,”先前的條件不變,以布蘭登堡為分界線,南北分治!”多擇的聲音停了停,伸出手指,在桌面上畫了一條線,繼續說道“我們不會干涉你們在南部的利益,但是布蘭登堡必須歸屬我們,這就是我國停戰的條件“”不行”反對派首腦中一人神色嚴肅的搖頭,直言不諱的說道“如此劃分實在是很難讓人感到有誠意可言!說實話,貴國的軍隊很強大”“。tebie是陛下猛如烈火的作戰風格讓我們嚇到了,作為分界線上最重要的節點,將布蘭登堡交給貴國陛下,無異於將利劍的長柄交予對方,誰也不敢保證,貴國在吞併了佈雷斯和巴斯頓之後,不會將箭頭指向我們!“”諸位還真是不自信啊!難道諸位還看不出來嗎?”多擇輕抿了一口水,抬起頭,目光灼灼,不愧是經驗老練的政客。對於反對派內部的矛盾是洞若觀火,冷笑一聲,重重說道“對於擁有海岸優勢的我國陛下而言,布蘭登堡這種內陸要塞其實毫無戰略意義,如果我國要對諸位開戰,只需要派出艦隊就可以輕鬆完成!“”這個……“幾個反對派首腦相互對視了一眼,這種提醒,已經是**裸的強勢危險,眾人臉色一片尷尬。嘴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