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倫布抽出自己的騎士指揮劍,向身邊的掌旗官命令道。豎戰旗!命令扈從騎兵開路!“看見陣營中間豎起的兩面燕尾騎士戰旗,兩側的三千名扈從騎兵開始策馬加速。如同潮水般湧向雅利戈丘陵
“長矛手準備!“薩摩爾軍陣頂端凱撒索隆命令道,第一木排後的長矛手迅速半蹲下身子,用矛杆抵住堅硬的地面,使手中的長矛高高的斜立起馮度角,
“突擊!“扈從騎兵踏上丘陵的碎石,帶隊的騎兵隊長平舉起手中的三米長矛衝上來,
“碰!“戰馬撞得木排一陣晃動,
扈從騎兵沒想到這些木排還有一截深埋地下,堅固異常,不亞於撞上一堵厚實的石牆,斜刺向上的長矛刺穿了扈從騎兵的馬腹,
“碰!碰!“第二波扈從騎兵撞在木排上,強大的衝擊力讓木排硬生生斷成兩截,木排折斷,戰馬嘶鳴。木排後面的薩摩爾長矛手被撞飛出去,
撞下馬的扈從騎兵頑強的嗚呼大喊,從戰馬武器槽裡抽出近戰的連枷和盾牌衝上來,跟隨在戰馬後面,勇猛的撞擊進長矛手的陣列
“列陣”。薩摩爾長矛手幾個人組成一隊,相互背靠背掩護著,就像一個四處毛刺的豪豬,無倫戰馬從哪個方向衝進來,都會撞上槍刺
“殺”。數柄長槍從幾個方向刺進扈從騎兵的鎖甲,把騎兵從戰馬上挑下來,茵爾典扈從騎兵的戰馬左右兩隊縱橫衝擊,手中的長矛和連枷揮舞出一片寒光,鮮血從薩摩爾軍的鎧甲間濺射,廝殺的喊叫和傷兵的慘嚎混雜在一起,
雙方擁擠在一團,不斷有扈從騎兵與長矛手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金屬的咯吱聲,扈從騎兵越來越多。幾乎已經佔領了喜一道防線,長矛手不得不邊打邊退往二線
那是一道斜坡徒坎,木排的後面是整塊的巖壁,只有一條較為狹窄的通道往上,長矛手藉著高出的山勢。從上往下刺殺,扈從騎兵滾翻下馬,擁擠在道路口
“射!”關鍵時刻,早已準備已久的薩摩爾弩手突然從頂端的坑道站起身,繃緊的弩弦齊齊射出致命的箭鏃
,騎在戰馬上扈從騎兵在擁擠的道路上高出一大截,是狙擊弩手們最為顯眼的目標,足足三千支弩箭從兩側射向中間,相互交錯縱橫,密織成一道道箭網,如同一把把黑色的鐮刀從扈從騎兵群中間穿過,
銳利的三菱破甲弩箭狠狠穿進扈從騎兵的鎖甲,強勁的衝擊力從身後貫穿,又射進身後的人,慘叫四起。戰場悄形比之剛才更加慘烈,扈從騎兵被一片片的從馬上射下來,人屍和戰馬的屍體堆疊在一起,白色的箭鏃尾翼劃出一道道死亡軌跡
剛才還佔絕對優勢的三千扈從騎兵頃刻間只剩下寥寥數百人,第二防線的薩摩爾軍的長矛手迅速出擊,從四面八方湧過來,扈從騎兵身邊到處都是明晃晃的槍頭。
戰馬被長槍刺中發出慘嘶。扈從騎兵被翻滾拋下,數百名扈從騎兵絕望的揮舞著利劍連枷,進行最後的抵抗“出擊!“納倫布看見扈從騎兵陷入絕境,連忙下令騎士全隊出擊,轟隆馬蹄聲伴著重型馬甲的刷刷聲。扈從騎兵可不是不值一文的賤民,
那都是王國花費大工夫培養的職業軍人,是騎士作戰最好的護衛和探路者,如果跟隨騎士團的扈從騎兵全部陣亡,自己就算是騎士中隊長,也難逃作戰不利的處分。
山頂上的凱撒索隆,看見山下的重灌騎士佇列開始緩緩移動,知道對面的苗爾典指揮官終於沉不住氣。嘴角冷笑向身後的傳令兵揮了揮手“命令全軍退守二線!”
一陣嗚咽的長號聲從山頂響起。還在與扈從騎兵糾纏的長矛手紛紛向第二道柵欄退縮,
第一道柵欄已經變成了一堆廢杜妝,根本無法阻擋重型騎士的衝擊。剩餘的幾百名扈從騎兵藉著這個機會,滿身狼狽的從第一道攻擊線上撤下來,
人屍和馬屍堆疊在攻擊線上,在這座不高的丘陵四周圍成一道圓圈。“停止!”納倫布看見扈從騎兵已經撤回,揮手製止了騎士佇列的移動,
現在丘陵上至少還有五千左右的薩摩爾殘軍,可自己加上退回來的扈從騎兵和從新集結的雜牌步兵。只剩車三千人左右,對方的防禦線還很堅固,
密集的柵欄後面,火紅的眼睛表明戰意正濃,絲毫不因為剛才的慘烈廝殺動搖,無論在狀態上還是士氣上都處於數峰,現在衝上去廝殺,無疑於自找麻煩。
272 決戰風暴(一)
淺破的屍體被薩摩爾軍收集起放在第二排櫥欄的蜘田: 面面堅固的大盾牌擋在木排前面,組成一道鋼鐵城牆,弩弓手們把一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