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過去了一個月,愣是從最適合進攻的秋季拖到冬季,難道他就不知道,巴伐利德這塊土地在冬季可是有冰封谷地的名字,到時候大地凍結,無論是行軍還是作戰都會變得異常困難,費珊軍當年就是利用冬季的便利,以步兵叢集穩紮穩打的戰術,才從我匈牙手中搶去了這片土地的!現在,他們現在所做的不就是如此!”
“有本事,這話去跟梅甘羅大人去抱怨”另外一名匈牙將軍嘴角笑了笑,目光看著頭頂飄下的雪片,冷聲說道
“梅甘羅大人。。。那算了,當我沒說!”
匈牙將軍縮了縮腦袋,目光看向軍營左側土丘的一個背影,露出一絲懼意,那是一個戴著榔頭頭盔的匈牙將軍,手提著一條金色馬鞭,一身暗紅色的匈牙將軍狼頭鎧,配上同樣是暗紅色的長披風從肩膀一直拖到地上的壯漢,胯下的戰馬比其他戰馬高大許多,一樣是紅色的馬套,一眼看去就像暗紅色的猛獸,就像是大雪中孤獨的一頭雪狼,梅甘羅,匈牙軍相府左領軍,匈牙軍相白度拉素麾下最信任的心腹,當初匈牙軍全力西進,國內留下的就是這位才三十歲就已經展露出大將之風的草原漢子,
梅甘羅在雪中,看著遠處聯軍營地的燈火通明,聯軍會議從中午開到晚上,已經看見好幾個國王帶著護衛騎兵一隊隊的匆匆離開。一座座營地開拔,偃旗息鼓,只怕到明天早上,還留在這裡的就只有瑞拉人了。這些靠不住的傢伙!梅甘羅的嘴角微撇了一下,草原人都是死心眼,只佩服英雄,哪怕是敵人,百年前是瑞拉人拼死拖住了匈牙入侵的步伐。百年後,還是在瑞拉,匈牙的數十萬大軍一敗塗地,所以匈牙人在內心也就認同瑞拉人還算有一些骨氣,其他全是軟骨頭,這次元氣大傷的匈牙拼湊出一萬精銳送入戰場,就是來向獵鷹帝國這位新主子表忠心的,因為受到諸國排斥的原因,此次參戰的匈牙軍並沒有和聯軍駐紮在一起,所以聯軍君主的會議並沒有邀請匈牙人參加會議。“匈牙不過是獵鷹帝國的一條家犬,沒有資格代表中歐巴羅”聯軍諸國間也有這樣的調侃,對於匈牙人來說是赤裸裸的侮辱,這條狼兇猛時讓諸國驚懼的人人多避,現在套上了鐐銬,還不讓多踢幾腳!對於這些曾經在匈牙橫掃時望風披靡,現在又鬧著秋後算帳的的中歐巴羅諸國,匈牙人的眼中又何曾有過?
如果不是獵鷹帝國的介入,整個中歐巴羅都已經是我匈牙的跑馬場了,哪裡還有你們在這裡耀武揚威的機會!下雪怎麼了。就是下刀子,就是全人全馬全死在這裡,我匈牙答應的事也一定會做到,此戰關係到匈牙數十萬人的生死。我們這一萬就算是潑出去了,不是活人,是死人,就算是獵鷹帝國要我們全部去死,我們也會去執行!
“大人,現在怎麼辦?聯軍擅自撤離。其他千騎長只怕也會有想法,最重要的是,防線必然會出現紕漏,我們需要向獵鷹帝國軍報告此事嗎?”扈從隊長走上前在他身後詢問道,匈牙軍內部對於此次出兵也是有意見的,只是匈牙軍相白度拉素力主之下,才不得不將本就緊張的部隊派出來,現在聯軍都要撤了,這場戰爭的前景更加不樂觀,留下來,隨時都會面臨費珊大軍撲殺的危險,
如果是在平原地區,匈牙人人有馬倒是不怕,可這裡是巴伐利德地區,是騎兵無法作戰的地區,匈牙輕騎兵以快速突擊著稱,要是變成下馬作戰的步兵,根本不懂步兵作戰陣列的訣竅,也從沒有那樣的訓練,可能連一隻二流的步兵軍團都比不上,匈牙人說不緊張是假的,
這片土地曾經屬於匈牙,是百年前剛剛遷徙到這裡的先輩,用上萬部族勇士的鮮血打下來的天然屏障,可是在幾十年前,就是在這片土地上,以快馬長弓而威震中歐巴羅的匈牙,卻在這裡被費珊軍以步兵叢集推進的方式打得敗退,而現在的這一切,與當初是多麼的相似,
獵鷹帝國能夠在沒有騎兵的情況下打贏費珊嗎?毫無疑問“不能!”
梅甘羅嘴角微微苦澀,內心不由自主閃過軍相蒼老的白髮,沒錯,就算是匈牙軍相也不看好獵鷹帝國此戰,從時間上來說,費珊國王跟白度拉素可算是同一時間的梟雄人物,兩人在巴伐利德都曾經交過手,對於那位費珊老國王的佈局能力,就是當初精力和鬥志都處於最旺盛階段的白度拉素也曾經吃了大虧,丟了巴伐利德不說,還在數十年的時間內徹底斷了向東面擴充套件的想法,
白度拉素也沒想到,一場決定決定歐巴羅命運的大決戰會數十年後,再次定格在巴伐利德,兩個同時代的對手在此站在了棋盤雙方,只是一方已經是旗子,而另外一個是棋手,大軍在此盤桓一月,如果說一開始還有為了族人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