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承想竟做了當世鴻儒。”赤明笑道。
“哦?”吳尚道再仔細看赤明服sè,見他果然穿的是布衣,不由佩服他的遠見。無論皇帝開了多大的價碼,一著官袍便等於貨與帝王家。固然能搏個仕林名望,卻丟了為帝王師,為天下士子之師的超然地位。對於赤明的野心而言,可謂是得不償失,自然是不肯去做官的。
“呵呵,赤明乃是道號,用於俗世不妥。”赤明笑道,“學生早年間弒父殺母,與俗世絕緣,故而新起了個名字。”
“哦?敢問尊姓大名。”
“赤者,朱之源也。故而學生以朱為姓。”赤明微笑道,“明者,熙之本也。故而單名一個熙字。字元誨,取玄元廣誨之意。道友意下如何?”
吳尚道雖與赤明講過後世學說,卻不曾提及程朱陽明之名。這“朱熙”卻是赤明自己想出來的。吳尚道聽了之後也是迷茫勝過震驚,這到底是一再的巧合還是暗有天意周旋?
“我以理學為體,託名儒門。又立心學為教外別傳,效仿釋氏,以教廣教,道友以為如何?”朱熙負手而立,望向吳尚道。
吳尚道微微閉目,道:“你要逼我出山,何狠毒至此?”朱熙藉著自己在朝堂的威勢,硬生生封了個狗屁真人給吳尚道,讓群僧嫉恨。再透露吳尚道的身份,只需說起九華山鬧事的乞丐,恐怕修士之中無人不曉。最狠一招便是大張旗鼓來給吳尚道家裝修門面,深怕和尚們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