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義伯受皇上倚重,順義伯府才能皇后的宮裡請到嬤嬤入府,方嬤嬤能不能留在順義庇護還要另說,你身邊的古嬤嬤就挺好,不如先讓古嬤嬤教導萱兒規矩。” 想給自己閨女爭取最好的她能理解,但大兒媳婦太急了。 胡氏笑著說也行,當兒媳婦的嘛,都是要試探婆婆的態度,婆婆不允,她也知道往後要怎麼做。 元家到順義伯府下聘的事也就讓城中的百姓議論的一日,很快就被接連有男子失蹤的事給替代了,也不知道是誰說那些男子都被抓走賣了,“聽說有個村子裡面沒有男丁,都是買外面的男丁進去繁衍子嗣。” “不對,我聽說是有什麼江湖女子幫派,整個幫派的人都仇恨男人,喜歡抓了男子去折磨。” “我怎麼聽說是弄走在地下黑市做那種買賣。” 每一個傳言都是聽說,聽誰說的不知道,倒是惹得城中稍微好看些的男子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被擄走的就是自己。 “你二叔不見了?” 定過親後家中對程小四管的就不嚴了,元思謹也能來串門,坐下後就唉聲嘆氣,“走了二十來日了,平日去的地方也都找了,找不到。“ 程小四想著外面的傳言,下意識的開口,“就你二叔那長相,首當其衝啊。” “可不就是。” 元思謹說她大哥和五哥已經出城去找了,“也不好大聲嚷嚷,你說我二叔要是真被抓走了,她們會把我二叔怎麼樣?” 程小四表示不知道啊,不過...... “長的那麼好看,應該是有優待的。” “就像是寶貝一樣,越是貴重越是要小心,弄壞了損失可就大了。” 元思謹...... 還能這麼比喻的嗎? ‘小四小四,我可以幫著找。’ 華寶撲閃著翅膀來了,‘我能幫著找的,我有朋友。’ 當著元思謹的面程小四沒說話,反倒是元思謹問華寶有沒有辦法,“藏在山裡頭的寶貝都能被它發現,找人是不是也行?” ‘行的行的,我行的。’ 程小四說的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嘗試和它溝通下看看,只能說萬一呢?” 元思精也沒什麼心情說笑,又說了幾句話後便道:“我祖母說還沒見過你,你得閒了來元府找我玩兒吧。” “我見過你祖母啊。” 程小四眨了眨眼,“就在皇后娘娘的賞花宴上。” 元思謹只能如實告知,她祖母愛花,當時都看那盆金線藍去了,也只對獻花的程二孃有些印象,至於程小四,她的記憶還停留在被華寶纏上的時候,可惜那個時候她想賞花,沒有跟著去。 程小四毫不在意,沒有存在感的人就是這樣的。 等元思謹一走程小四將華寶抱在桌子上問了,“你真的能找到?” ‘能啊,我有朋友的,我給它們都說說,它們也有朋友的,說不定就知道呢?’ 程小四還是不明白,“那你朋友怎麼知道我要找的是誰?” “需要畫像嗎?” ‘需要的,小四你儘快找畫像來吧。’ 哈哈,它又能為小四立功了,開心。 想要搞到元辛的畫像並不難,人家是美男子,好多賣畫的地方都能買到,而且還能買到元辛各種姿勢的畫,什麼走路的,喝茶的,坐著的,林林總總,可以說為了賺錢,畫師們也很拼搏。 “姑娘,元二爺的畫像都買回來了,你看看。” 畫像是花花差人去買的,七八張,程小四挨個開啟看了,嘖嘖有聲,她猜畫師八成都靠著元辛發家致富了,這畫的多像啊。 “華寶你來看看。” 華寶來了傻根兒也來了,華寶將這些話都掛起來,它的朋友們傍晚就來,看仔細了好找。 進來的方嬤嬤一眼都認出了畫像上的人,心裡咯噔一下,這四姑娘怎麼收藏瞭如此多婆家二叔的畫像? 要是傳出去了還了得。 “姑娘快收起來吧,這畫可不能展在人前。” 程小四笑道:“沒歡喜的,就擺在這裡,明日我就要拿出送人了,現在晾一晾。” 將婆家二叔的畫像拿去送人? 方嬤嬤更是不明白怎麼想的? 但她好像沒有立場阻止她這麼做。 程小四將畫像放好,笑眯眯的看向方嬤嬤,“嬤嬤,接下來我們學什麼呀。” 方嬤嬤還有些為難,不得說順義伯府的幾個姑娘是有悟性的,那些規矩學的很快,到現在已經有模有樣,只是平日裡的言行舉止還多有散漫,需得時時提點,這個急不來。 說管家盤賬,程二姑娘和程三姑娘還是個中好手,她沒什麼好教的,也正是因為親眼見了,才曉得閆家是沒福氣的,這般好的姑娘都不知道珍惜,聽說閆家現在是越發的混亂了。 說夫妻相處之道,這個...... 不提也罷,她不僅沒有教什麼給幾位姑娘,反倒是被蕭家那兩個姑娘繞的頭暈,現在心裡都生出來不應該對丈夫處處恭敬的想法。 “今日給幾位姑娘說說養膚之道。” 程小四覺得這個好,不累。 蕭家姐妹也覺得好,比學算盤簡單多了。 程二孃和程三娘都笑著點頭,“聽說這可是嬤嬤的絕學,定要教給我們才是。” “對對,我們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