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華寶和它的朋友飛飛帶著元溯奔跑了三日,總算在這日的黃昏抵達了目標所在地,抬眼看著巍峨的城牆,元溯有些狐疑。 他們現在已經來到距離京城二百里外榮安城。 ‘快點走,怎麼停下來了?’ 在車廂裡站著的華寶又開始跳了,經過三日的揣摩,元溯已經能看懂這是催他快走的意思。 很快進城,華寶一會兒看看天,一會兒朝著不同的方位跳跳,還在唸叨著,‘累死我了,一路就這麼挑,腿痠。’ ‘小四在就好了。’ ‘哎呀,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跳的太厲害,反正就是---拉了。 元溯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多忍耐,這不知道小四是怎麼能忍受這隻雞的,作妖作個沒完沒了,他還喜歡裝死,好氣! 華寶心虛的轉過腦袋看了元溯一眼,又看了一眼忍笑的元辛,兩人都同時別開了頭,華寶以為兩人沒看見,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後退一步,一爪子在那雞屎上一掃,雞屎是被掃出去了,結果卻掃了趕車的吉豐一後背,好在吉豐沒發現,還在吭哧吭哧的駕車。 華寶表示相當尷尬,最後乾脆雙目一閉,當場裝死。 元溯...... 元辛努力憋笑,肩膀愣是抽動了起來。 當他得知要跟著這隻雞出門的時候人都是恍惚的,再得知這隻雞找到了山洞藏銀,深表敬佩,本以為一路上要見證其神奇之處,沒想到卻是一隻顛雞。 就這雞真的能找到他二叔? 華寶‘暈’了,元溯讓吉豐去找一家客棧住下,等到都安置好了華寶才慢悠悠的醒來,悄悄的深吸一口氣。 此刻的元溯和元珩已經帶著人出門去打探訊息,沒了華寶之路他們也只能在城中轉悠,打聽最近有沒有什麼奇事發生。 “哈哈哈,那個瘋子又到關家門口去罵了,你們說這回他能不能罵贏?” “那肯定不能啊,關家的母老虎兇名在外,且異於常人,他只有吃虧的份。” 元辛上前喊住了說笑的人,“兄臺,你們說的是什麼事啊?” 兩人打量的兄弟一眼後道:“還能是什麼,關家請回來一個麻煩精,花錢都請不走,那麻煩精不服氣關家的大姑娘說他醜,整日在關家門口罵罵咧咧。” 一聽這個兄弟兩個就沒了興趣,他們二叔無論走到哪裡也不可能和醜這個字沾上邊。 “要說也是那人不知內情,關家大姑娘的審美異於常人,那人其實很是俊朗,但越是俊朗的人在她眼裡越醜,那些醜的慘絕人寰的在她眼中反倒是美男子。” 元辛拱手,“多謝兩位兄臺,敢問關家怎麼走?” 兩人給指了路,兄弟兩個再次道謝後抬腳就走,怎麼感覺那個人是他們二叔呢? 吉豐出門打聽訊息,回來後給兄弟兩人說起一件事,而後撒開腳丫子跑回來,“二老爺就在城裡,方才還和人吵架。” 黃昏的天格外炫目,天際一派絢爛多姿,一座挺大的宅院外元辛擼起袖子就要往裡衝,嘴裡罵罵咧咧,半點都沒有君子如玉的風采。 “讓你們當家的出來說清楚,二爺這輩子就沒受過這麼大屈辱。” “你們當家的眼睛是不是瞎的,豆腐還有個腦,他卻是沒有?” “那雙招子看不清美醜,留著有什麼用!” 大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五大三粗的姑娘叉腰站在門口,“好你個又老又的醜八怪,給你好處你不要,就在這裡罵大街,怎的,你醜你有理?” “來人,將他給我打遠一些。” 膀大腰圓的家丁拿著棍子就上了,元辛嚇的轉身就跑,剛跑幾步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看戲的元珩和元溯,元辛好似頓時就有了底氣,拉著兄弟兩個就上前,“你這個潑婦......” 剛說了一句,那叉腰的女子又說了,“人醜醜一窩,真是開了眼了,就沒見哪家人能醜成這樣的,醜成這樣還出來滿街晃悠,怎麼的,你們厭世,和街上的這些人有仇?” “醜而不自知,還敢再髒了我門前的地,滾滾滾。” 從這女子的身後又走來一個老者,見了這個情況眼中閃過一抹驚豔,隨即就是一臉的惋惜,下了階梯將一張銀票塞給了元辛,“這位爺,實在是對不住,這情況你也看到了,快走吧。” 銀票是一千兩的,元辛拿著銀票的手都在顫抖,氣的! 那叉腰的女子卻是一臉譏諷,“窮鬼,沒見過銀子,激動成這樣?” “你......” 元辛面色漲紅,隨後眼睛一翻,真的暈了。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半夜,醒來後見到元辛元溯兄弟兩個坐著打瞌睡,頓時無限委屈湧上心頭,“你們兩個臭小子,還不趕緊來安慰二叔。” 兄弟兩人被嚇的一激靈,“二叔醒了?” 元辛上前坐在床沿,“二叔,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說起這個元辛就很生氣,長長的哀嘆了一聲,“二叔流年不利啊。” “在茶樓喝個茶,就因為生的太俊朗就被一個女悍匪飛迷暈了,醒來的時候被捆了堵住了嘴,二叔那個時候怕啊,生怕那些女悍匪對我不利,的毀我清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