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合算是答應了這個事,程有三美滋滋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接下來幾天只要是看到程有二就用一種只有程小四能懂的眼神看他,看的程有二心裡發毛,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老三你是不是犯病了?” 他們兄弟住在同一個院子,已經相安無事一段時日,鬼知道老二這兩天又發什麼神經。 程有三單手叉腰,“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好得很。” 程有二上前,“你罵誰是狗,我是狗你是什麼,狗兄弟?” “以後我喊你狗老三?” 程有三急了,“你才是狗,你們全家都是狗,你祖宗都是狗。” 路過的程大器咆哮了一嗓子,“程有三,老子看你是皮癢了。” 程有三拔腿就跑,身後的程大器緊追不捨,覺得今日非得要給這混賬東西一點顏色看看,他一天到晚忙個不停,這混賬不能幫忙就算了,還敢罵他,連列祖列宗都一起罵了。 院子裡一陣雞飛狗跳,程小四聞聲來湊熱鬧,“怎麼了?” 程有二的小廝立馬就事情說了,程小四的表情一言難盡,瞧準時機就衝上去給了程有三一腳,然後飛快將人給摁在地上,“爹,我把他逮住了,快來收拾他。” “好閨女,摁住了。” 飛奔上前的程大器直接給了程有三一腳,程有三哀嚎,“程小四你到底是哪頭的,哎呀,爹你輕點兒......” “哈哈哈哈~~~“ 程小四捂住了嘴,覺得自己笑的多少有點張狂了,不過誰叫這人狠起來連自己都罵的? 程大款也來了,得知緣由後樂呵呵的站在一旁,等差不多了才笑道:“差不多就行了。” 程大器累的氣喘吁吁,叉腰罵道:“混賬東西,再敢口無遮攔罰你跪三天三夜的祠堂。” 程有三灰頭土臉,覺得這個家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太殘暴了啊。 程小四湊上去,壓低了聲音,“等你成親後爹就不會打你了,不得看你媳婦的面子啊。” 程有三頓時又來了精神,用看程有二的目光看向了程大器,隨即還嘿嘿嘿的笑了兩聲,惹得程大器又要收拾他,程小四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在心裡樂,非得要表現出來?” “你這事,八字還沒一撇啊。” 程有三拍了拍手,“遲早的事。” 難道遇到一個眼瞎的姑娘,他不得好好把握? 不管怎麼樣,先把人騙進來,不是娶進來再說嘛。 第二天程小四就去了文昌侯府,尤金玲拉著她就往自己屋裡鑽,還關上了房門,壓低了聲音,“怎麼樣了?” 程小四來就是給她說詳細情況的,“我孃的意思怕你就是忽然來了興趣,萬一風一吹就後悔了呢,給半個月的時間,如果半個月後你還是這麼想的,她就請人來和你母親提。” 尤金玲有些緊張的問道:“那你三哥怎麼說?” “我三哥?” 程小四都笑了,“當然是覺得一個大餡餅砸到自己頭上了,現在精神都不大正常,不過我想了想,覺得還是要把我三哥最真實樣子告訴你。” 大家也算朋友,她有必要如實相告。 當她將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說了後,尤金玲激動的拍了桌子,“就是他了,和我眼光一樣的好,大家都覺得之前那母女三人是個天仙,你爹被迷的五迷三道,你二哥就更不用說了,連你不也糊塗了好久嗎,我以為你三哥也糊塗的,沒想到他這麼清醒,眼光這麼毒辣,曉得那母女三個不是好東西。” “可見你三哥是有大智慧的。” 程小四...... 這算不算是盲目崇拜? 這眼瞎的症狀不會有一天忽然就好了吧? “你三哥是不是覺得我也不錯?” 程小四傻傻的點了頭,尤金玲滿足了嘆了口氣,“和我一樣,都能看到對方的優點,哎呀,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三哥多好啊,你曉不曉得,打他主意可不止我一個。” “你們家也不亂,一家子和睦還富貴,你三哥還上進,就這樣人家我哪裡去找,這事就這麼定了。” “等時間到了我都沒給你訊息說不幹,那這事就鐵板釘釘,我不會後悔的。” “等我以後當了你的三嫂,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程小四樂了,想起了自己當初拐騙元溯的時候,但這事她是不可能告訴給別人知道的,不過有一件事她還是擔心的,“你父親能答應?” 當初她爹因為章月舞的死差點和文昌侯打起來,現在要結親,是不是有點為難兩人? 尤金玲說了,“這府裡我母親說了算,我父親之前不是傷了身子嗎,現在都在休養。“ “你爹會答應嗎?“ 程小四覺得,她爹答不答應應該都影響不到結局,“我娘平日裡不怎麼管家裡的事,但只要是她說的,那就是一定要辦到的。” 尤金玲點了頭,又和程小四說了一陣話後才送了她離開,轉頭就被她母親叫了過去,她將程小四的來意說了,文昌侯夫人覺得蕭合想的還是很周到,對於程有三她不僅見過還聽過好幾次,都是說她愛護姐妹,不管性子灑脫還粗中有細,以前回回程小四出門都是他陪著的,能對自家姐妹好的男子對自己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