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子上待了三天,溫泉泡久了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主要是周圍沒太多可以玩耍的地方,更主要的是性子嫻靜程二孃並不是很適應,她更喜歡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更喜靜。 幾人選擇打道回府。 原本應該提早走的三皇子愣是拖到了和大家一起進京,眾人哪怕是心頭不歡喜也只能依著。 元溯將姐妹幾人送進了家門,還見到了見他不順眼的老岳父。 對於把自家姑娘都帶出去的人,程大器表示看不慣,但元溯不僅規規矩矩的給他見了禮,還去給程老夫人和蕭老夫人請了安,陪著兩位老夫人很是說了一陣話,讓兩位老夫人極為歡喜,走的時候還拿了好些東西給他帶上。 “難得來一次,這些玩意兒也不值幾個錢但也算稀罕物,給你祖母帶些。” “你和小四也是定了親的,也用不著太過避忌,往後常來。” 都是程家老家送來的當地土儀,元溯笑著謝過,表示以後一定會經常來探望兩位老夫人,而後在程大器不爽的目光中瀟灑離開。 “真是不錯小子,人長的好說話也好聽,瞧那坐姿,賞心悅目。” 程老夫人表示相當喜歡這個孫女婿。 “我也算過好小子,就這個儀態最為出眾,翩翩美少年,小四是有福氣的。” 蕭老夫人由衷讚美,隨便還給了程大器一個眼神,眼中的笑意更盛了兩分。 “大器最近又清減了?” 程老夫人抬眼打量,點了頭,“是清減了,也不要太忙,要多注意身子,往後來不及回來用飯就差人回來說一聲,府中給準備。“ “可不能太瘦,太瘦不壓福。” 一家之主瘦骨嶙峋,不是有病就是這家人的日子不好過。 程大器表示自己還有很大的空間,又想著萬一瘦了真的壓不住福氣,在今天晚上吃不吃燒雞之間無限糾結。 到了二月底,京中忽然傳出京郊多了一股悍匪,悍匪神出鬼沒,已經有人慘遭毒手。 對於這樣的傳言普通的百姓也就是當個茶餘飯後的談資,一來他們在城內悍匪在城外,二來他們都沒什麼餘錢,一般的悍匪也看不上他們。 “京郊怎麼還來悍匪了,什麼悍匪這麼厲害?” 蕭家姐妹得了訊息很疑惑啊,“上回不是說都打幹淨了嗎?” 還是她們爺爺親自帶著人去的,這不是說她們爺爺不行? 蕭展鵬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這個今日打掉明日可能又有了,可能哪裡來了身手好的人。” 身手當然好,那是他信得過的老兄弟,老兄弟最近手頭緊,上次打山匪的時候就是他提前通風報信那老兄弟才跑的快,這回是準備跟著他發達的。 蕭家姐妹還是不明白,“再不怕也不能送死吧?” 和她們同樣想法的還有小牛將軍的表弟錢力,他剛去剿匪回來才幾天啊,悍匪居然摸到了京城邊上,這還了得,當即就找了剛從宮裡回來的小牛將軍,說要帶人走一趟。 “不成氣候的山匪也值得去?” 那可是為皇上撈錢的,這是想要斷了皇上的財路? 不想好了? “明日一早你就回軍中的去操練,這次有個新的操練計劃,等你考核過了會派你去別的地方立功。” 一聽還有這好事,錢力瞬間就將什麼悍匪拋諸腦後,開始問考核是什麼。 距離程二孃出嫁的日子只有八天,牛家已經廣發請帖,程家的請帖也發了出去,兩家都在緊張的籌備,蕭合最近也不怎麼去鏢局,就在家裡忙碌,這日元夫人、薛夫人和姜夫人以添妝為由登了門,妯娌兩人自是熱情接待。 “這日子過的實在太快,大喜的日子眨眼就到,可都準備妥當了?” 元夫人笑著開口,“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蕭合很是感激,“本想著親自登門去請您的,這孩子出嫁頭一日還請來幫忙招呼一下各家的夫人。” “我一定來。” 元夫人是滿口答應,“和我還那麼客氣做什麼,你就不說我也要來問的。” 兩人都笑了起來,姜夫人看了一圈,“沒看到三姑娘?” 秦氏道:“在賬房幫忙,這兩日我也不得閒去看賬,便讓她去看了。” “稍後讓她來給您請個安。” 自從那日相看後姜夫人便差人送了兩次小禮來表達態度,兩次都是姜家自己莊子上種出來的青菜,對於這個吃口青菜還很難的時節,也是稀罕物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互瞭解,兩家都有要結親的意思,不過要等到程二孃出嫁之後。 程小四現在已經是非必要不出門了,就在家裡陪著她阿姐,在她阿姐潛移默化的影響下,她現在都能縫製荷包了,可以說是不小的進步。 元夫人見她還在做針線,更歡喜了,見禮後跟著自家祖母來的萱兒和文生見了她就撲了上去,“五嬸嬸,想你。” 程小四笑著捏了捏姐弟倆的臉頰,“我也想你們,上回說這次來要給我帶你們寫的字,帶沒有?” “帶了。” 萱兒從小包包裡摸出來兩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塊兒,展開後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是他們的名字,程小四看了,很是將他們誇獎了一番,一人送了他們一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