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說了幾句,連程大款都覺得有些為難大哥的女婿了,一個挺俊美端正的翩翩公子在這裡給他們說要如何辨別別有居心的女子,老三這小子不做人啊。 當然了,他是不會承認自己也是貪新奇,想來聽聽,不過聽的差不多也就得了,轉移了話題,“聽說京城的公子哥都一等一的厲害,什麼騎射禮儀都學的挺好,元五公子你們平日裡都玩兒一些什麼?” 元溯鬆了口氣,總算不用讓他說女子了,他堂堂男子坐在這裡點評女子,碎嘴子一樣,怎麼想怎麼彆扭,只希望這幾個人都是嘴巴嚴的,別把他捅出去。 程三娘拉著程小四走了,路上感慨,“怪不容易的,誰出的餿主意讓人家來說這種事的。” “是我。” 程小四嘆了口氣,“我的意思是讓三哥私下裡去請教請教,遇到纏上來的女子該要如何應對,怎麼才能避免吃虧,私下請教你懂嗎,我怎麼知道三哥會幹出來這種事,把家裡的男子都請過去了。” 她是真的以為元溯到了後他三哥會將元溯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然後小小聲的交談,後來她二哥要參與進去,還把她給打發走了,她以為就關起來們三個人說,發展成這樣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程三娘笑道:“回頭還是說清楚吧,怪難為情的。” 程小四點了頭,覺得說清楚還是很有必要的,回院子後將自己準備的最後一個荷包翻了出來,拿在手裡左看又看都覺得不好,“難怪不得人家都是親手做的,我這種買回來的確是少了些誠意。” 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考慮這雙手有沒有可能繡出花來,花花在一旁勸說,“姑娘,要不還是別為難自己了吧。” 上回姑娘心血來潮說要繡花,樣子倒是學了個十成十,可惜繡了不到十針差點把自己的眼睛廢了,畢竟繡花針太短太細。 “我聽說只要是自己心儀的人送的,哪怕就是根布袋子也是寶貝的很,那不重要的人就算是送了金銀也是沒用的。” 花花不說還好,一說程小四整個人都不對了,她能是人家心儀的人? “算了,還是送一點貴重的吧,禮多人不怪嘛。” 在她裝首飾的匣子找了一通,可惜她的東西都是女子用的,最後翻出來一個小匣子,裡面躺著幾顆品相不錯珍珠珠,還是打過眼的,另外還有一塊白色平安無事牌買,將平安無事牌放在荷包裡,拿著兩顆珍珠比劃了一下,“給墜在荷包上應該好看吧。” “阿姐,你幫我墜一下珠子。” 花花捂嘴偷笑,姑娘給老爺和公子們準備的荷包都沒這麼用心呢。 “你要相信我,今日這事原本不是我的本意。” 等到一院子的男子總算是放過元溯的時候,程小四跑了過去,將元溯拉到了一邊,“真的,沒想這麼大張旗鼓。” 她一解釋元溯就懂了,笑道:“沒關係,不過你說要給三兄弟說如何避免吃虧的事倒是沒有說道,不如我改日再登門來給他詳細說說。” “你給他說一下?” 難得人家還願意再來一趟,程小四點頭,“那就多謝你了,你多教一教我三哥吧,別看他看起來很精,實在還是很純情的,容易被騙。” 元溯樂意之至,程小四將她準備好的荷包偷摸塞元溯手裡,“這是我給你賠不是的,雖然不是什麼很貴重的東西,但也是我的心意。” 元溯有些驚喜,沒想到還有禮物,見是一個荷包就更高興了,“你做的?” “我沒那手藝,荷包的樣式是我畫的,上面的圖也是我畫的,但是我找人做的,這兩顆珠子是我阿姐幫我墜上去的。” 她選擇了老實交代,但還是強調了一番,“雖然不是我親手做的,但我也參與了嘛,誠意滿滿。” 元溯將荷包塞進了懷裡,“我回去仔細看看。” “那明兒我來?” 程小四歪著腦袋想了想,隨即點了頭,“明日上午還是下午,我們下午想要出門去轉轉。” 元溯眉眼帶笑,“那我們一起,人多也熱鬧,去廟會吧。” “好啊,那我們明日在哪裡等?” “在城南的廟會門口,用了午飯就去?“ 程小四點頭同意,“那就明日下午見。” 遠處的程有三一直看著兩人說話,用手肘碰了下程有二,“看到沒,我就說那小子沒安好心,勾搭小四,你看小四那不值錢的樣子。” 程有二側首,一臉嫌棄,“人家是定了親的,什麼叫勾搭,什麼叫不值錢,有你這麼說自己妹子的?” “我覺得挺好,培養培養感情嘛,反正都要成親。” 蕭承禮笑道:“小四哪裡是不值錢,我覺得挺厲害的,沒見人家把元五拿捏的死死的?” “果然有我們蕭家姑娘的風采。” “這可是十里花場的第一公子啊,說起不值錢,你們不覺得元五笑的才不值錢?” 程有三仔細看了,贊同的點了頭,“程小四可以啊。” “果然黑的很。” 他就說能唆使他半夜去綁的閆不降,還威脅閆不降要將他賣給富婆賺錢的程小四,怎麼可能乖,都是裝的啊,元五好慘。 元五側首看向了他們的方向,這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