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地把舌頭伸進她的唇間又啃又咬,“讓我看看你和她們有什麼不同?為什麼把我弄得魂不守舍?是你的床/上功夫見長,還是你會什麼妖術?使出來,我要你會什麼通通使出來。”
漂亮的女人他見多了,要抓一大把,唯獨這個女人明明有副清純無辜的外表,卻在骨子裡有股說不上來的嬌媚。這些天他每晚在做夢,夢到他第一次得到她的時候,他想努力回味,想尋找她的特別之處,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撼他記得那一次她一直在痛,痛得滿臉全是淚,跟個死魚一樣躺在他身下,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為什麼會讓他像得了失心瘋似的。
不見她的時候滿腦全是她,不管做什麼,她的臉總在眼前晃,有時候他失神中伸出手,抓到的是空氣,倏然醒過來,又惱火得不行。摔東西,砸椅子,這陣子不知道毀壞掉多少東西。
即使是這樣,他仍然管不住自己,最近這段日子暮澄是有點反常,照以往他一定十分關心,但他如同被鬼纏上身,自身難保,只讓人盯著暮澄,兄弟倆雖住在一個莊園內,平常卻很少見面。
調不對勁,不對勁到了極點,他想擺脫,想掙扎,可這是張看不見的網,他越掙扎收得越緊,最後不得不以他的失敗而告終。
暮澄快要回來了,他走的時候說明天就回來,而他真的肯放手嗎?
暮澄身邊既然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這個女人他應該早不要了吧?
既然這樣,他不介意接手。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只要有錢,她還不是屈膝臣服。等他玩厭了,再甩了她,她又會去找下一個金主,大家各取所取而已。
這樣一催眠,他把全身的力量壓在她身上,幾下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