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想想都覺得自己瘋了,成了變態的魔獸。
臼閉上眼睛,可以聽得到在她身上衝刺時她的呻/吟,可以看得到她眼中藏著的恨意和痛楚,本以為自己可以忽視,只要能從這具身體上得到快/感,他可以視而不見。
可是,為什麼他的心會這麼窒息?她究竟有哪裡吸引他?
他很想問問她,跟他在一起就那麼痛苦嗎?他可以在歡/愛的時候溫柔,可以給她享受般的快/感,她能不能不要從眼裡流露出任何一絲勉強?
咎只有這個小小的要求,難道不能滿足他嗎?
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搖下車窗,一陣風灌進來,他怕冷似的顫抖了一下,想說什麼說不出口,好象有七零八落的東西堵在嘴裡,嚴絲縫合,手心冒汗。
過了好半晌,車子在快要駛進機場時,鬼使神差下跟司機說了個地址,司機雖然有點吃驚,卻也沒敢說話,直接掉轉車頭,往市區奔去。
車子一駛進老舊的小區,謝承勳諷刺地笑了一下,讓司機把車子停在小道的角落,下車,在晨光中點燃一根香菸,深吸了兩口,又煩躁似的甩手扔進垃圾桶內。
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決定,這個玩具他不想丟,只想永遠霸佔!
活了三十四年,他的心頭一次充斥了雜七雜八的情感,各種感受紛至沓來,仰頭看著四樓第一個陽臺,低沉一笑,他這是怎麼了?來這裡做什麼?北京那邊的電話一個勁催他回去,他居然會跑到她家樓下,跟個剛戀愛的小夥子似的呆呆地看著她家空空的陽臺。
瘋了,一定是瘋了!
他腳步如飛,一頭扎進車內,車子一溜煙往小區外開去。
但很快的,樓道里出現他的身影,熟絡在一戶房子前停下來,他撥了通電話,不到一分鐘,一抹瘦弱的身影倉惶地開啟門,侷促不安地站在那裡。
邁步進去,謝承勳目光如炬,總感覺她今天的表情不對勁,眼睛無神,表情呆滯,彷彿丟了魂似的,沒了生氣。
他面無表情掃了她一眼,“暮澄的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我……我想暮澄是你弟弟,他對我又好,我不想……”言馨揪著手指,諾諾地剛開了口,被他冷笑打斷。
“你想和暮澄結婚,又和我保持肉/體關係?”他冰冷的語氣中盡是輕蔑,“既做豪門貴婦,又做人盡可夫的婊/子,你這個腳踏兩條船的主意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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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馨把頭埋得低低頭,顯然剛剛在喝水,手裡還捧著只杯子,一雙手哆嗦得厲害,心知再怎麼解釋,面前這個人模狗樣的男人也不會聽,只當她在狡辯。
她抿著唇不回答,謝承勳俊目充滿赤紅,按壓下想要揪她頭皮的衝動,惱火地握起拳頭,咬牙切齒地瞪著她說,“想得美!你把我當成什麼?嗯?供你偷情的情夫?馬上給暮澄打電話,我要你現在就打!”
這句話聽得言馨心驚肉跳,搖頭後退著,顫著聲嚅囁,“不,不能,我想等過幾天再說……”
“過幾天婚禮都籌備好了,你根本就是還想嫁給暮澄!”他瞬間一笑,但眼睛裡一絲笑都沒有,有的只是陰沉而可怕的風暴,“告訴他,你要和夏宗源複合,這樣暮澄就會放了你。”
言馨顫抖著走上前,扯住他的衣袖,“不,不行,他是你弟弟,是你最疼愛的暮澄……我這樣說會傷了他,那天我就是因為我看到宗源而流淚,暮澄就好傷心好傷心,我不能再傷他一次……在他心目中最介意的就是宗源,要是這樣做,等於直接在他心上插了一刀……”
謝承勳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上的哀求,突然憤怒得想殺人,夏宗源不是她最愛的男人嗎?現在怎麼又多了一個暮澄。
天殺的,在她心目中到底有多少個在乎的男人?
他冷笑著甩開她,看著她踉蹌地倒地上,後腦勺砸在櫃角上,宛若雕刻般冷硬的容顏中充滿了寒森的殺氣,“謝家是名門望族,讓你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嫁進謝家,除了抹黑謝家之外,還會給長輩與暮澄間製造矛盾,你最多就是個做情婦的料。進謝家的門,你覺得你配嗎?”
言馨用手支著地,一手撫上疼痛的後腦勺,感覺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沾在手上,拿到眼前一看,是血,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這些**上的疼算得了什麼?
心在抽搐般的疼,一下一下的疼,宛如一柄刀在她身體上插上一刀又一刀,一注注的血噴了出來,她疼得彷彿快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