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為什麼還要去想夏宗源?
該死,該死,該死!
他在心裡咒罵了無數遍,兇悍地嘶咬著她的唇,聽到她的痛呼後更加興奮,“言馨,你他/媽天生就是個狐狸精,專門扮楚楚可憐來誘惑男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看我,我不在乎,玩夠了你,把你跩了,你也不會傷心,照樣去找下一個金主。”
言馨木然地盯著天花板,悲慼地一笑,“對,你說得對,所以請你趕緊把我跩了,我……”
“休想!休想!休想!”面對著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謝承勳發現自己又一次衝上失控的邊緣,只要一想到她離開他之後,將會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受他對她做過的這些事。
他的身體突然間疼起來,疼得幾乎快不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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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疼給他帶來種種幻覺,只知道自己不會放開,只知道自己要再次品嚐她的甜美,確定自己還擁有她,他不想放手,只想折磨她,讓她只屬於他。
她不是會勾引男人嗎?那他就折磨她,讓她哪兒也去不了,只能在他的手掌裡,永遠也翻不出去。
他的吻已經不能算是吻了,幾乎是野獸式的嘶咬,她的唇上麻辣辣的痛,脖子上也是,她太痛了,感覺自己在他面前連個妓/女都不如,他根本不拿她當人看。
她不想再承受這種變態式的侮辱,開始掙扎,越來越厲害,在他肩上還擊地咬著,一口接一口。誰知這樣卻更加刺激了他天生的雄性徵服欲,她的身體微微弓起,貼過來,肌膚與肌膚的摩擦有種難言的癢意和奇異的快意。
他低喘著把她亂揮的手腕置於頭頂上方,一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扶著早已腫漲的堅硬在她的滑動下進入。
一個星期前被他粗魯下弄傷的身體剛剛復原又在承受過於巨大的撐力,乾澀的甬道在他粗魯的進犯下驟然間一陣撕裂的痛殘忍地傳來,痛得撕心裂肺。
言馨沒來由地恐懼,他瘋狂的反覆進出是那麼疼,疼得她快要閉眼死去。是啊,死,她怎麼還不死,這時候死該有多好。
大好的青春誰希望這個時候死?以前住校的時候寢室的女同學有時候聊起死亡,那時候她多怕啊,眼睛一閉,什麼也不知道,然後身體還要被焚燒,那得多疼啊。她怕疼,她怎麼能不怕疼呢。可是她受不了了,她太難受,被謝承勳這個惡棍逼得走上了絕路,除了死她想不出什麼解脫的辦法。
跟宗源在一起她怎麼那麼開心呢,他的吻怎麼那麼甜呢,象沾了蜜一樣,怎麼吻都吻不夠,還有暮澄,他一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少爺居然對她動了真格的,拿她當寶物一樣供著。暮澄的吻雖然沒有宗源的甜蜜,可她並不討厭。
只有謝承勳,這個無恥的流氓,強-奸犯,他怎麼就這麼猥瑣,每次都讓她噁心到想吐。
他一次次衝進她窄小的柔軟深處,目光緊緊鎖在她糾結的小臉上,竟然還羞辱她,“言言,除了我別的男人也這樣對過你吧?暮澄知道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怎麼你又流血了,難道為了迎合這個金龜婿,你又去修了處/女膜?”
言馨始終閉著眼睛,不禁縮了縮,胸口一陣陣緊縮,他的話刀刮一樣刺在她身上,眼淚再也忍不住滾落下來,她揪著床單,指尖扭曲泛白,極小聲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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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啃骨喝血
好痛,好痛,他一點也不憐惜,她的身體彷彿被他撕成無數片,意識幾乎被他撞到支離破碎,偏偏還要被他羞辱。
她想死,她真的想死!
眼淚太多,有些沒湧出去,衝進鼻腔裡,她劇烈咳嗽起來,想彎曲起自己避免他瘋狂的衝刺,卻聚不起一點力氣,像個徘徊在死亡邊緣的病人在他身下只剩苟延殘喘。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仍然鬥志昂揚,當晚他一刻不停地纏著她,在她痛苦的呻/吟中一次次衝上高/潮,而她一次次如同在油鍋裡炸,疼痛難忍,然後依稀間感到意識全線崩潰,隨即整個人彷彿在剎那間灰飛煙滅……
撼天亮了。言馨抽噎著扭頭看向窗外,不知名的鳥兒停在窗臺上“啾啾”地叫著,她擁緊身上的薄被,不去看男人一眼。
謝承勳反而精神奕奕,站在只容得下一張床的狹小臥室裡整理衣服,簡潔利落的白襯衣,休閒長褲,只要細看才發現,這套衣服的細節處理得極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