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他攤開雙手,我覺察出一絲無奈,但他眼睛裡確散發著堅毅。“ 我做了些令他們不安的事情,我怕有人會拆我的臺。”他說,語氣流露出對他這份職業的熱愛。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做這種事情。
我沒有問關於他的問題,我等了許久,以為他還會談起這些事情,但他確一直沒有開口。最後,他終於又開始說話,但話題確圍繞另外一些事情展開了,老人坐在旁邊認真的聽,他的牙齒已經快掉光了,臉上因為日照過長而黑黝黝的。他老了,不過或許一年前我就應該發現了。
我談到來若薄溪的人,他們為何能夠獲得土地,如何能夠移民到這裡?我並不感到奇怪,如果說他們徵用了農民閒置的土地,得來的也只會是廖廖無幾的被野草覆蓋的荒地。但如今,他們是在破壞現有的森林來開拓自己的土地了。
“這件事我到是能夠解釋。”陳冰求帶著些許朝弄的口氣說道。他不屑參與這件事。房地產商是罪魁禍首。他告訴我說,他們向政府用低價買到這些林地,為了修建一棟房子,他們情願毀掉一片森林。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在一片非法林地上修建一棟棟樓房,等到人們住進去後,它的性質就發生改變了。
村子裡,地是農民生產生活的根本,沒有人會原意用低價把土地出賣。因此,房地產商把地皮買在了叢從中,靠進公路的兩側。我更加憤慨了。他們是在毀壞森林,然而我卻無能為力。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