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的虛弱,從她臉上也看不出一絲疲憊與憂傷,我能感覺到她快樂的心情。
“去了你就知道了。”她回過頭來,望了我一眼,然後又向前快速的走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我只能感覺穿越樹叢時的陰涼,感覺草叢中散發的幽香。在一片長滿了野草的山坡上,她突然停下來,轉過身,坐在草叢中不往前走了。
“你往下看。”等我陪她一起坐下時,她向下指著我們剛剛上來的村莊。
我看到一座美麗的村莊,河水從山腳流過。我看到環繞著巨大杉樹和紫竹林的房子,那是她的家。我看到暗灰色的屋頂,斑駁的煙囪。我看到濃密的樹叢淹蓋著的農舍。我並沒有驚奇,我似乎回憶起了我在家鄉若薄溪生活的某些場景,只是時間把這一切都淡化了。況且,我看到環繞在這個村莊周圍的樹林暗淡之極,毫無光彩。我的故鄉絕不會這樣。
“你帶我來,就是想讓我看這些嗎?”我疑惑的問道,因為我看到了更多的不解。
“你看到了嗎?”她並不回答我的話,而是指給我那片環繞在村莊周圍的樹林,“村莊活過來了,周圍的一切確在死去。”
我想起了我在呼嘯而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