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水深水淺誰都不清楚。對了,當年我到容平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酒廠去拜訪你,宋老哥知道吧?”
宋述民笑著說:“知道啊。你是空降的光桿司令,我故意躲著不見,就是想給你個下馬威。要不是鍾大華當叛徒,你還真拿我沒辦法。”
黃運生說:“我肯定拿你沒辦法。但你在省裡掛了號,如果把我搞得狼狽而逃,省裡可能會親自動手,到時候你恐怕要判15年以上,直接就變成重刑犯了。”
“哈哈哈,那才真是牢底坐穿哦。”宋述民大笑。
兩人把以前的隔閡徹底說開,關係親近了許多,黃運生很快談到正題。
“我要去什麼地方履職,已經得到確定訊息,”黃運生嘆息道,“革命老區,窮山僻壤,那裡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工商業,甚至連農業都非常落後。唉,當地的老百姓苦啊,我是真想為他們做點正事。”
宋述民也懶得繞彎子:“需要我投資?”
“如果能投資最好,”黃運生說,“我希望仙酒和喜豐公司能派人去考察,看看能不能找到賺錢專案。如果考察之後也不行,那就算了,我老老實實帶人修高速路,或許路修通了還有其他機會。”
宋述民說:“不論如何,高速公路應該修通。等路一修通,我們投資也方便,沒有那麼多後顧之憂。”
“這是大實話。來,為了革命老區的百姓,咱們再乾一杯!”黃運生舉杯道。
“幹!”
宋述民咧嘴一笑,他只希望黃運生調走後,新任市長是個好打交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