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輕聲說道,“因為這幅假的是我畫的!”溫憶說完就又回到了左睿翔的身邊,十分自然的挽上了左睿翔的胳膊,兩人一起離開了。
留下一臉震驚的老者,看著兩人離去的北京,表情就那麼愣住了。思前想去,想過無數種可能,他都沒有想到,這幅《陶器市場》居然是這個女孩兒畫的!她的畫功居然已經到了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
103 左睿翔外遇了!
溫憶沒想到不過是去看了一次藝術展,而且這個藝術展她還沒有仔仔細細的看完,只是看了一半就回去了,自己的大名就已經在這裡圈子裡傳開了。~。bXwX。cC 新筆下文學~有好有壞,有是有非,爭議頗多。
爭議最多的就是她作為左睿翔的女人,但是卻不是北京裡任何一個人名門之後;爭議之二,就是她在國際展覽上一眼識破那幅戈雅傳名於世的《陶器市場》是偽作,當時同去展覽館的人很多都是軍爭圈子裡的,或許他們其中很多人都不懂什麼是藝術,什麼是戈雅,但是他們都清楚這次藝術展是什麼性質,能在這樣的大型的展覽上一眼就看破問題的關鍵之處,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不過溫憶對這些事情是一點兒都不知情,每天還是按照日常的作息,照舊去市政府給左睿翔送午餐,照例行走在大街小巷,一點兒一點兒的裝飾著兩人的房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經在軍政兩屆造成了堪比颱風過境一樣的巨大風暴。
當然,她的心裡還惦記著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當年模仿的《陶器市場》為什麼會出現在展廳裡,她所有的作品幾乎都在自己的小房子裡,再有幾幅沒來的及帶走的,就應該在總部的休息室裡,可是為什麼會留到外面來?溫憶從來就是那種有什麼問題就必須立刻解決的人,既然她的畫出現在安德魯舉辦的畫展上,而且聽他的話的意思,他早就知道這幅畫是假的了,那他就一定知道這幅畫的來歷出處。
不過她還沒有來得及打給安德魯,安德魯到是先打電話過來約她一起吃飯,如果是以前,她絕對會回絕,畢竟以她的身份,和外國人接觸的太過頻繁始終不是太好,能避免的就絕對要避免,能不見的就不要見,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正好省的她再打一次電話來約他。
現在已經到了九月的尾巴,可是北京的熱氣好像一直都沒有散去,一直圍繞在這座豪華的都市的上空,盤旋不散,溫憶依然穿著她熱愛的休閒裝,然後開著左睿翔的黑色大眾,每個人看到溫憶從車上下來,都會有一種十分違和的感覺,就算是一個還沒有畢業的高中生開著大人的車子出來一樣。當然更多的人則是選擇遠離溫憶開的車子,一個還沒有畢業的高中生應該不會有駕照吧!
如果溫憶知道眾人心裡的想法,絕對會開幾個高難度的動作讓質疑她的人看看,她的車技可不是蓋的!看著周圍的各個寫字樓裡不停的來往著眾多白領,溫憶的腦子裡第一次出現了這樣的想法,她是不是也應該出去工作了?只是她要幹些什麼呢?以前在行動組的時候,她的身份還是一個學生,就連溫家的身份,也不過是她掩人耳目的一個空殼而已,記者的行業為是為了她的行動方便,可以出入於各種敏感的場合,也談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如今真的要她想一個自己喜歡的職業,好像還真的沒有!之前的所有都是為了行動的方便,她熱愛的,還是那群可以同生共死的夥伴,可以以性命相依託的戰友。
而她能做到完美的,除了狙擊斬首,偽裝偵查,情報分析,武裝反恐,拆彈爆破,好像再就沒有其他的了,只是如果真的要找於這些技能相關的工作,好像困難的很!看樣子,她找工作的路途十分遙遠!
溫憶會答應邀約,安德魯有些差異,差異之餘更多的是驚喜,他遊走在花叢中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兒,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放棄。自己缺失的那麼長的時間,他要慢慢的都找回來!他左睿翔相比,他最大的優勢就是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陪著溫憶,讓她慢慢的瞭解自己!
溫憶看著熟悉的餐廳,難道這個古藝臻就這麼出名,她到北京,總共就出來和別人吃了兩次飯,居然在同一個地方。看來這家餐廳深受眾人的喜愛。
只是這些從大門外一直延伸到客廳的鬱金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今天店家在派送鬱金香嗎?溫憶沿著被鬱金香包圍著的小路緩緩向前,大廳的前方還有一個優雅的女人彈奏著古箏,悠揚的琴音在這古色古香的大廳的尤為的動聽,恍如一彎清泉,洗淨了人們心裡的塵埃。通道的盡頭,安德魯一身休閒裝的站在那裡,雙手背在身後,聽到往來的腳步聲,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