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敏一樣。
這可不是簡單的巧合,已經足夠能說明,自己和張曉敏那個女孩子。心靈有相通地地方,在看待事物方面也有相同地地方。
“是嗎……那真是太巧了。”豔陽咯咯笑了起來。
開心的笑起來,豔陽的臉就更動人了,柔嫩的感覺彷彿是有水要滴落下來。賀明想。如果豔陽在笑的時候。臉上有露珠掉下來,他會用手接住的。
這是一種童話般的感覺,也是一種真實的感覺。
“我打算用這張楷書還有這張行草參加全市的書法大賽。”賀明說。
“為什麼不是我和曉敏共同看好地行楷?”豔陽說。
“楷書那張是你和曉敏共同看好的,而行楷和楷書相似的地方太多,不如選一張行草。”賀明有點不敢正視豔陽的臉。
“有道理。”豔陽說。
作品選好了,賀明和豔陽都開始了沉默。
要知道,兩個原來也只是普通朋友的兩個人,已經冷戰了有一些日子了,原因呢。就是衛軍地事了,賀明那一拳,修掉了衛軍地一顆門牙,而且當豔陽指責賀明的時候,賀明很不以為然。
“以後還一起上晚自習吧。”賀明輕聲說。
“我不。”豔陽地聲音比賀明更小。
“為什麼?怕我對你圖謀不軌?”賀明笑看著豔陽說。
“我還真有點怕。我啊……戒備心理是很強的。”豔陽有些得意說。
“你好像很神秘的樣子。”賀明說。
賀明隨口說出的“神秘”卻讓豔陽著實的緊張了一下。豔陽頓時就朝賀明看去,蹦豆般說:“我有什麼神秘的?”
“我是隨便說的。那以後還是各忙各的,不過也要經常聯絡的。”賀明說:“畢竟我們是朋友。”
豔陽柔聲一嘆,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你是個很不聽話的男孩子,我本來都不打算和你做朋友了,但是看你這麼優秀,還這麼有誠心,那以後還是朋友,最普通的朋友。”
賀明有些無奈的笑臉:“聽你的話,我心裡怎麼就有點不舒服呢?交朋友其實是彼此的事,就好像我在求你似的。”
豔陽心裡說,知道本小姐身份的人,求著想跟我做普通朋友,本小姐還不樂意呢,爸爸從小就教育我,擇友要謹慎,雖說你是全國理科第一,但不就是一次考試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是,賀明分明是很優秀的,豔陽的思緒翻來覆去了一會兒說:“那你自己決定好了,不想做就不要做了。”
賀明心裡說,我都是重來一次的人了,面對你這個貌似很成熟的女孩子,我能有那麼小氣嗎?說白了你不就是個毛丫頭嗎?
“願意,為什麼不願意?”賀明笑著說。
“那以後還是朋友,遇到重要的事可以一起商量,平常偶爾聯絡一下。”豔陽說:“不過你有你的處事方式,我有我的處事方式,誰都不要勉強誰。”
“說的在理。”賀明說。
“有時候你說話帶著方言,真難聽。”豔陽有幾分嬌氣說。
“我覺得很美好。”賀明說。
豔陽皺著眉頭看了賀明一會兒,感覺賀明頭一次讓她有了想打人的衝動,這個傢伙剛才的表情太討打了。
“好了,我要回宿舍了。”豔陽說。
“我也回去,一起走。”賀明說。
跟豔陽在教室裡相處的一個多小時,讓賀明很開心。這也讓賀明現了豔陽性格上更為可貴的地方。
那麼是什麼讓豔陽的想法和小丫頭那麼相似呢?賀明想了很久,歸根為兩個字,那就是善良。
其他地呢?豔陽和小丫頭相似的地方几乎就沒有了。兩個女孩子是在不同的家庭背景下長大地,一個是從小吃苦,一個是從小被嬌慣。
值得慶幸的是。豔陽這個在蜜罐里長大的女孩子,還算是很出色很成熟的,雖說她的成熟可能是假地,不堪一擊。
一些日子過去了。
這段時間裡,每隔兩天。賀明就會到師範大學去看小丫頭,小丫頭很真切的感受到了賀明對她的愛。
賀明又收到了白伶的一封信,並給白伶寫了回信。白伶地信,賀明很好地珍藏了起來。
而一直到今天。賀明並沒有收到肖菲的來信。
通了一次電話。肖菲說話還是以前的風格,大大拉拉的,完全是大姐和小弟說話的口氣。
即便是賀明偶爾挑逗肖菲一句,肖菲也不當一回事,就好像她比賀明大很多,完全把賀明